比拟之下,南边人比北方人要略微敷裕一点,是以,北方人豪宕,南边人婉约,这一气质表现在长江两岸的方方面面,从政治到糊口,从饮食到修建,从穿着打扮到糊口体例,详细到声色风月场,这不同天然就更加大了。
乐明道:“我也想啊,但是我穷啊,师父教诲我,一丝一线当思来之不易,咱家有钱,可也不能乱花,我又不像你们崆峒,能花一千两买个女人玩儿SM,打碎了这厅里的东西可如何办啊。”
乐明感受成心机,三百两对他来讲也不是甚么大数,纯粹为了好玩儿,大声喊道:“四百两”。
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这仨人有这淫命,一出去就赶上花魁出阁,只见一个大圆台子上,一个姿色美丽,风情万种的女人,穿戴似露非露,若隐若现的一袭纱衣,正一边跳舞,一边弄笛吹箫,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是眼波横生,媚态撩人,间或吞吐着竹笛作出各种百般不雅的行动,拨弄着台下一众大老爷们的心弦。
何况崆峒派跟他们不孝谷,乃是世交集世仇,干系也非常庞大,四十年前是亲如一家的兄弟,几十年后或许也还会是联盟的好朋友,不过现在么,二者是正宗的杀师之仇,夺妻之恨。
看这女人的模样也不错,喊不到就当玩儿了,喊道了云雨一番尝尝南边的妹子,也不亏。
这就有些砸场子的意义了,不但分毫不给面子,反而还仅仅只加了一两,砸场子之心溢于言表。
戋戋一个浅显的花魁,买下来也不见得就值很多少钱,那里值得一千两,他已经想好,这娘们他们不要了,劈面那孙子一千两喊完他们就撤,让他砸手里。
“哇呀呀咿呀呀呀,你小子有本领跟你家道爷硬碰硬打一场,像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算甚么本领。”
此言一出,方才还热火朝天的观众区刹时就温馨了很多,只剩下乱哄哄的窃保私语声,这崆峒派乃是天下大派,又有着全部道家在背后撑腰,掌教辉语真人又是出了名的护短,一时候倒真把这些人给震住了,为了个表子获咎崆峒实在是不智,何况五百两这个代价买东风一度,这个代价已经非常高了,又不是真的美如天仙,世人天然都没有再出价。
乐明这回干脆,顺手拉了个姐妹摸了起来,一边摸,一边亲,全然不看他们,直摸的怀中才子娇声短促,面红耳赤,脐下三分之处小河道水众多,台上老鸨高喊三声,就要成交,这才不咸不淡的喊了句:“八百里零一钱”。
北方的声色场讲究花活儿,花活儿招式,讲究得是提枪上马时候的快感,而南边则分歧,南边人讲究的是情味,讲究的是脱裤子之前的调情,比如这澜音坊,明显是个秋色无边的风月场,非得弄得跟正儿八经的乐坊一样,一出来,内里的女人各个都在吹拉弹唱,丝竹之声丝丝入耳,靡靡之气,袅袅入鼻,比起开封丽春院来,倒是胜了几分高雅。
乐明这个有钱人抢先,非常放肆的喊道:“五百零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