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衙,陆白也不走正门,直接从后院翻了出来,细心找了一圈,来到花圃。内里传来一阵阵谈笑声,听语气,想是吴老爷和县太爷了。
“嗯,不错,做得好也有夸奖!”陆白从怀内把吴老爷的各种地契摸出来丢在县太爷边上,道:“这是姓吴的财产票据,你本身看着办!”说完一个闪身,消逝在花圃里。
这语气便是来找费事的,县太爷大声嚷道:“来人,来人!”吴老爷吓了一跳,阴晴不定地说道:“你是谁?”
那些兵丁见此惨状,早有几个立脚不稳,跌坐了下来。陆白回眼一瞪,喝道:“滚!”兵丁如遇皇恩大赦,忙不迭捧首鼠窜跑了出去,只恨爹娘少生了几只腿。
县太爷本想说不晓得,却被陆白一瞪,瞪得贰心下直打寒噤,大话便说不下去,哀道:“知……晓得。他跟下官说想找个雏儿……不不不,这个姓吴的,当真是个混账,下官毫不会坐视此等人间糟蹋事!豪杰千万饶命,下官必然……必然秉公办理,严惩他!”
闻声太爷喊话,花圃拱门闯出去十多个值守的兵丁,县太爷喝道:“把他拿下!”
陆白呵呵一笑,一巴掌拍掉县太爷的官帽,扯过他的头发,把县太爷凑到眼下,道:“晓得飞霞山庄吗?”
“飞……飞霞山庄……豪杰饶命!饶命啊我可没做过好事!”
“是……是……下官包管办得妥妥当帖!”
他是为处理铁匠和楚怜费事去的。去马厩牵出那匹罗挺的马,他奔出庄子来到了镇子上,找到一家堆栈寄上马。小二给他指导了位置,他漫步到吴家宅院后门,有一个长随打扮之人歪坐在条凳上守门。
“很好!”陆白嘴角一斜,把他头提起来,指着丈许外一颗小树说道:“那颗树瞥见了?”
“如果另有人找铁匠费事?”
陆赤手指运劲点去,封住了吴老爷的穴道,笑道:“再问不答,再斩一只手!我问你,如何要栽赃白家庄铁匠?”
长随正打盹得香,闻声问话睁眼一瞧,见是一个平常猎户打扮之人矗在门口,当即没好神采地撵道:“去去去,老爷不在!也不瞧瞧本身那副模样,是小我就敢找老爷?!”
陆白上前拱手道:“叨教吴老爷在家?”
“啪”!
一来一去,担搁了两个时候,等陆白回到白家庄,铁匠和白大耳还在堂屋坐着,倒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
“嗯,斩了他两只手,把县太爷训了一顿。”陆白轻松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