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响起来,吴老爷左手已是齐腕斩断!这一下,把县太爷吓得魂飞魄散,喉咙“咕噜”一声,神采惨白地跌坐到地上瑟瑟颤栗。
“知……晓得!”县太爷跪了下来,想叩首,却被陆白扯住了头发,磕不下去,慌道:“镖局总镖头,与知府大人是……是好朋友!豪杰本来是镖局的,下官……下官是知府大人的弟子,求豪杰饶命!”
到了县衙,陆白也不走正门,直接从后院翻了出来,细心找了一圈,来到花圃。内里传来一阵阵谈笑声,听语气,想是吴老爷和县太爷了。
县太爷刚想爬起来逃命,却被陆白回眼一瞪,一个颤抖打来,再也动不得半步,下身已是湿了一片。
陆白上前拱手道:“叨教吴老爷在家?”
“此事给我好好措置,不然你就像那颗树一样,我捏死你如捏蝼蚁!”
他是为处理铁匠和楚怜费事去的。去马厩牵出那匹罗挺的马,他奔出庄子来到了镇子上,找到一家堆栈寄上马。小二给他指导了位置,他漫步到吴家宅院后门,有一个长随打扮之人歪坐在条凳上守门。
“放屁,我如何是复兴镖局的?只让你晓得,我和他们一样,是江湖人!我只问你,你给我想好了说话,这个吴老爷,栽赃白家庄铁匠,要拿人闺女做妾,你可晓得?”
陆白掉头就走,走出巷子俄然立住,便折身发挥流沙幻影,等闲翻进了吴家宅院。他埋没着身形,摸到吴宅的主屋,一阵翻箱倒柜,把吴家统统的地契田单拿到手,金银金饰没动,银票却抓了一大把。
这语气便是来找费事的,县太爷大声嚷道:“来人,来人!”吴老爷吓了一跳,阴晴不定地说道:“你是谁?”
“嗯,不错,做得好也有夸奖!”陆白从怀内把吴老爷的各种地契摸出来丢在县太爷边上,道:“这是姓吴的财产票据,你本身看着办!”说完一个闪身,消逝在花圃里。
那些兵丁见此惨状,早有几个立脚不稳,跌坐了下来。陆白回眼一瞪,喝道:“滚!”兵丁如遇皇恩大赦,忙不迭捧首鼠窜跑了出去,只恨爹娘少生了几只腿。
那些兵丁也是大吃一惊,直愣了好一阵神,才把手中兵器朝陆白号召去。但他们这些杂牌军,如何敢与江湖妙手比,只见面前一团影子乱晃了一圈,“锵啷锵啷”一片响动,再看时,兵丁手中的兵器全数给斩成了两截,个个吓得是直冒寒气,双腿开端颤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呆在当场。
陆白走到两人面前,把头往吴老爷一抬,道:“你如何要让人栽赃白家庄的铁匠?”
“嗯,斩了他两只手,把县太爷训了一顿。”陆白轻松笑了笑。
那些兵丁“锵啷”一声,把戒尺锏和捕快班刀抽了出来,把陆白团团围住。陆白哈哈一笑,俄然脱手,抢过一把刀来,刀影只一晃,劈脸就朝吴老爷斩去。
“是……是……下官包管办得妥妥当帖!”
“飞……飞霞山庄……豪杰饶命!饶命啊我可没做过好事!”
长随正打盹得香,闻声问话睁眼一瞧,见是一个平常猎户打扮之人矗在门口,当即没好神采地撵道:“去去去,老爷不在!也不瞧瞧本身那副模样,是小我就敢找老爷?!”
“嗯?”陆白眼睛抬了抬,神采安静地说道:“说说看。”
县太爷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地打冷颤,下身湿臭一片。
“叨教吴老爷在家吗?”
长随心下一寒,不由自主地就是一个颤抖,想也不想就回道:“不……不在,在县衙与……与知县老爷饮茶。”
“不敢!下官以乌纱帽作保!啊对,这姓吴的学人练武,使菜刀误把本身双手剁了去,他逼迫良善,无恶不作,下官转头就报上府衙,一辈子把他关在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