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司徒副旗使,如何副旗使有闲心来瞧我们辛苦人的热烈?”管事的微一拱手,言语倒不如何尊敬。
“没有武学……恐怕不太合适罢?”副旗使似笑不笑。
这就叫老不端庄了,陆白没了话说。
车马步队行至朝霞满天,才到了飞霞山庄。陆白实在抽得一口冷气,好大的庄子矗在飞霞山脚!不设围栏城墙,集镇一样的修建密密麻麻铺陈开,范围怕不会比雅州城小多少。
“咦,慢着。”
司徒恨面有难堪,踯躅道:“武师必带工夫,这是端方,不过……既是张兄弟推举,倒也不能不坏这个端方。唔……如此罢,此人……本来叫陆白,陆老弟就先去杂堂,待熟谙了山庄端方,学得技艺,今后也可转过来。”
“闲来无事,来看看本年有没有好苗子。”副旗使踱步过来,把陆白高低一打量,皱眉道:“罗兄弟,我记得你卖力武师,此人身材薄弱,学的甚么武功?”
陆白见他跟那女扮男装的公子一样,内劲探出测试,心下不由大喊不利。
“小伙子长见地了罢?”秦管事笑道:“山脚下住的,都是杂役战役常武师的家眷支属。各个堂口都在山上,那座最高的飞霞峰便是山庄总坛了。药园在后山,此处瞧不见。”
罗管事暗骂一声,这下罪名给扣得死死的。当下也不辩驳,点头道:“是了,竹帖小兄弟就先留着,明日随我等一同回庄,先去朱雀堂杂堂报到罢。”
“秦管事,叨教张二哥名字?说实话,鄙人不知他……”
进得山庄,便见酒楼食档各式店铺应有尽有,就跟城里一个模样,街上来往着喝酒的、赶路的、总角玩毽子的。
“姓张名二。”秦管事老脸乐出一团皱纹来,道:“别看我比他大几十岁,平常见面喝醉喽,我也叫他一张扬二哥。呵呵……张二是个好人,豪放不废话,大伙都挺推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