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止顺服地回到容妤身边,又要阿婉帮她选今晚佩带的耳环,阿婉感觉玳瑁新月珍珠这对最配夫人容颜,莹白如皎,美若玉盘。
沈止却柔声细语地奖饰起容妤的仙颜:“妤儿云鬓峨峨,修眉联娟,即便不施粉黛,也还是艳压群芳。”
沈止便道:“那好,你先去,我一会儿再去后花圃寻你。”
容妤余光打量身侧的沈止,见他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戮,那眼神意味深长,令容妤心生疼惜。
容妤悄悄点头,回身看向沈止,他正站在窗旁眺望内里的宫墙,容妤怕他受寒,唤他离窗子远些。
容妤不堪酒量,这会儿已经有些头晕目炫,幸亏平乐贪玩,忙着和其别人欢乐,也临时顾不上她了。
忙低头去找,定是落在了来时的路上。
容妤内心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浮出笑意,她凝睇着沈止面庞,抬手为他捋过额前垂落的鬓发,举止中尽显浓情。
容妤默了一默,道:“他是替太后传话,总归是太后的旨意。”
“到底是虎落平阳了。”说完这句,沈止俄然狠恶地咳嗽起来,他放开容妤,起家去寻桌子上的茶水压咳。
到了酉时,她与沈止是最后达到东宫的。
太后在这时举起手中杯盏,请宴间众臣举杯共饮,同赏这东宫满园梅。
沈止欲起家,“我陪你。”
容妤为他抚着背脊,更是忧心起来:“我已让阿婉为你煎药,本日服了药便不会再咳了,待你我参完东宫宴请,拨来的俸禄也充足你下月用药……我只盼夫君安康无灾,旁的我是不管的!”
东宫阵势她最熟谙,花圃旁的小榭临水岸边,嵌岩怪奇,她站在亭内任风拂面,夜风丝丝卷发鬓,望着衣衫裙摆倒映在台下水面,一片冬水明灭华光滟滟,她可惜客岁这时,还在此处与沈止一同赏着池中金鲤。
容妤见状,表情也逐步好转起来,她端起酒盏,唤沈止一声夫君,二人相视一笑后同饮,自有一番同甘共苦的情致。
容妤便悄声同身边的沈止说道:“我有些热了,想出去透透气。”
容妤点头应好,悄悄地起成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