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皇嫂肯乖乖听我的话,我又何必费这么大的工夫、绕这么多的圈子?”
沈戮眼神暗寂,待将手中茶水一滴不剩地倒在她身上后,见她衣衫已经湿漉漉地濡在肌肤上头,连里头的藕色中衣都看得真逼真切。
容妤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无耻!下作!”
容妤竟感觉他这话实足好笑,“殿下惯会讽刺人了,你我此前曾经就这类行动而产生过争论,我本着救父心切才,才不得已……”话到此处,容妤垂下脸去,紧皱眉头道:“如果真被发明了端倪,也该就此打住,再不该铸成大错。”
沈戮咀嚼着这两个字的企图,他强压住想要掐死她的打动,怒到极致,反而笑了出来,并忽地覆在她身上,用力地压着她的身材,双手握着她的腰,讽刺道:“皇嫂真爱谈笑,你我不早就已经苟合到一处了吗?”
这一番荒唐话令容妤背脊发凉,她几乎脱口而出一句谩骂,幸亏喉间发涩,卡住了她的肝火。
容妤别开脸去,仇恨地回绝道:“多谢殿下抬爱,可臣妇一日为臣妻,便毕生不做别人妾。”
容妤“啊”的一声仰开端,她想躲,但他广大的手掌已经掐住了她的腰,她无从回避,也有力抵挡,待他反手一捞,她整小我都摔躺在了床榻,他将她圈在双臂构成的樊笼之间,沉缓的声音再次于她耳边响起。
容妤咬紧嘴唇,脸颊因体内的炎热而出现了殷红。
他便探脱手去,以本身炽热的手掌抚上她背脊,再摩挲着下滑,落到腰肢。
“皇嫂,我想做的事,断不会在乎你是否情愿的。我只晓得你如果不从我,那你担忧的事情不但仅会产生在你身上,还会连累你身边的统统人。”沈戮手指游走在她脸颊、脖颈和暴暴露的手臂肌肤上,令她感到难挨地满身颤抖。
容妤忙道:“我从未想要戏弄殿下,更没想到要占殿下便宜,而是……”
“那是你逼我、迫我、强迫于我!”容妤满身发汗,已经分不清身上的水是汗水还是茶水,只恶狠狠地骂他:“你以我父亲的存亡做威胁,还曾经沈止的半截手指夺去,今后还筹算如何?也故伎重施在我的身上吗?”
沈戮无声的嘲笑,他端起桌案上的杯盏,踱步到容妤跟前,慢条斯理道:“皇嫂所言极是,自古通奸者皆要受罚,男女两边都将要支出惨痛代价——可若我称王称帝后,谁还敢在我面前提‘人伦’二字呢?”
容妤一怔。
“跪瓷片、烙刑、杖刑、钉椅……你感觉是定江侯能承得起,还是我皇兄能受得住呢?”
沈戮笑意僵在脸上,眉头也不由地皱起:“他有甚么好?”
沈戮冷下脸,眸底升腾起难以粉饰的喜色,他一字一句道:“皇嫂,你真是藐视我了,我沈戮从不会让本身的女人受皮肉之苦,就算你再如何不懂事理,我都不会动你一根手指——而就像我说过的,唯有你身边的人,要受你扳连。”
她用“苟合”二字来描述他们之间的干系。
沈戮恰好不会等闲放过她,竟将手里凉透了的清茶举起,一点点地将杯中液体落在容妤后颈。
“皇嫂不信?”沈戮又将手中杯盏抬了抬。
只见他势在必得,毫不害怕道:“既已是储君,又怎会甘心只稳坐这小小东宫?皇嫂莫要怕惧,归正你那夫君也是个病秧子,活不了多久的,待到今后,我也会纳你入了后宫的。”
容妤喘气更加减轻,她的神智开端浑浊,但嘴上始终不肯松口:“考虑本身的安危有错吗?倘若东窗事发,殿下也必然会考虑自保,而我既没有背景,便只能本身为本身着想,又何错之有?”
“我并非是在指责殿下。”容妤哽咽一声,她平复混乱的呼吸,缓缓说道:“先帝也曾因忙于朝政而忽视了后宫,便有一朱紫按捺不住孤单与侍卫私通,被发明以后,自是遭受了十八般酷刑奖惩,跪瓷片、棍刑、杖刑、烙刑……自是被折磨得血肉恍惚,惨不忍睹。”容妤的气味更加减轻,她只道:“万恶淫为首,若执迷不悟应战人伦品德、违背礼数,总会遭到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