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妤咬紧嘴唇,脸颊因体内的炎热而出现了殷红。
“皇嫂,我想做的事,断不会在乎你是否情愿的。我只晓得你如果不从我,那你担忧的事情不但仅会产生在你身上,还会连累你身边的统统人。”沈戮手指游走在她脸颊、脖颈和暴暴露的手臂肌肤上,令她感到难挨地满身颤抖。
他便探脱手去,以本身炽热的手掌抚上她背脊,再摩挲着下滑,落到腰肢。
容妤“啊”的一声仰开端,她想躲,但他广大的手掌已经掐住了她的腰,她无从回避,也有力抵挡,待他反手一捞,她整小我都摔躺在了床榻,他将她圈在双臂构成的樊笼之间,沉缓的声音再次于她耳边响起。
“如此说来,皇嫂很怕被旁人晓得了。”他语气冷酷,似藏愠怒。
容妤大惊失容,忍不住抬头看向面前之人。
“是冒险了些。”沈戮将手中的折扇置于桌案,抬手拿起茶壶,斟上一杯,沉声道:“可皇嫂从我这里拿了便宜,却不再给我长处,倒令我内心不痛快得很。”
说出的便只要:“我只当听错了,殿下再不要提及如许的荒唐话了。”
沈戮冷下脸,眸底升腾起难以粉饰的喜色,他一字一句道:“皇嫂,你真是藐视我了,我沈戮从不会让本身的女人受皮肉之苦,就算你再如何不懂事理,我都不会动你一根手指——而就像我说过的,唯有你身边的人,要受你扳连。”
容妤狠狠地瞪着他:“我便是死,也毫不会与你苟合!”
“皇嫂不信?”沈戮又将手中杯盏抬了抬。
沈戮笑道:“皇嫂明知故问了。”
容妤喘气更加减轻,她的神智开端浑浊,但嘴上始终不肯松口:“考虑本身的安危有错吗?倘若东窗事发,殿下也必然会考虑自保,而我既没有背景,便只能本身为本身着想,又何错之有?”
容妤一怔。
为何到了本日,她还是要在他面前提起那不争气的皇兄?
“殿下未免过分冒险……你就不怕被人发觉了端倪吗?”容妤额际有汗水排泄,她微微喘气,仅仅只是开口说话,都感觉非常艰巨。
冰冷的茶水滑入衣衫,那触感令容妤不由得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