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想要她如何?难不成还能把孩子生下来?他当真是疯魔的不轻!
沈戮觉得她只是在恐吓他,不管不顾地又近她两步,哪知容妤直接以簪子尖头刺进了皮肉,血水流滴下来的刹时,沈戮才知她不是在谈笑的。
他不再粉饰眼中那贪婪、傲慢的欲火,反而令容妤感到一股极具严肃的震慑。
容妤却一昂首,豁出去了普通:“你敢命令,便会马上见到我的尸身。”
容妤的眼泪如破裂的玉珠,顺着脸颊流下。
“可你当日在朝堂亲口向天子、太后以及满朝臣子说过的,你不会动我的动机!”容妤情感冲动地大喊道:“覆水难收,再不容忏悔!”
容妤愣了,唇上都是痛苦,他仿佛恨不得将她的全数都生吞入腹。而这类侵犯性的打劫只令她感觉万分可骇,拼尽满身力量才挣扎着推开他。
沈戮视若无睹般地持续道:“打从我回朝以后,你每一次靠近我都是带着你无私的目标,为了你那一无是处的前夫君,为了容家那不仁不义的定江侯,可曾有一次是想过我如何会变成本日这般模样?你对得起我曾经信你、护你、垂怜你吗?”
容妤闻言,自是嗤笑一声,“我此前还感觉你只是不配做人,现在来看,你竟连禽兽都不如。”
沈戮的声音暗哑,贰心中肝火扼制不住的降低,“你……与他们分歧。”
不过都是为了本身的好处而胶葛至今,莫非她容妤就没有半点私心么?
容妤无所害怕道:“你杀了我吧,一个永久不会听话的人,留着何用?”
沈戮气味渐乱,手指的力度逐步加大:“你想晓得?”
容妤强压住几欲涌出的肝火,她知他是在抨击她,因她擅自喝下红花,全然没有把他放在内心。
容妤痛恨地抬起泪眼,心如死灰地看着他,“我当你是曾经已经亡故的七郎。”
容妤眼疾手快,直接拔下本身鬓上的簪子抵住了脖颈,“你再敢靠近我一步尝尝!”
容妤逼问道:“我那里分歧?”
他觉得她会怕的,像此前那般抽泣、要求。
可她恰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自讨苦吃!
容妤止不住泪水,她别开脸道:“我只知叔嫂有别,不该再谈旧情。”
好不轻易摆脱开来,容妤气喘吁吁地抬手去擦拭嘴角,血珠印在手背上,她听到他粗重的喘气回荡在耳边,“你如果不肯意,就趁早从我房里分开,别过后我做出了甚么来,你又要全数都见怪到头上,仿佛你本身没有半点错误!”
沈戮被她抱怨了这般之久,亦是忍无可忍地说道:“你觉得你当真是国色天香?能让念念不忘至今?甚么叫我在东宫藏娇?打从你住进东宫也是沈止求我借海棠房一用的,是沈止辱我妾室,是他作践到了本日!你又有何资格来指责我?”
只此一句,令沈戮万箭穿心,他气冲头顶,抬手掐住她的脖颈。
乃至更加刻毒无情地说道:“你有手有脚,我何如不了你。”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屈就!
许是从沈戮的眼中看出了痛恨,容妤发觉到了他的心机,不由嘲笑道:“我现下若求你放了我父母与幼弟,你可会同意?”
“你疯了。”沈戮目光沉冷,死死地瞪着容妤:“你想死,可没那么轻易,如果再不把簪子放下,我立即就命人要了你百口性命!”
“我是说过那话不假。”沈戮更加锁紧了眉头,他目光灼灼盯着她,“一如你当年曾发誓非我不嫁普通,承诺都有变数,你能变,我为何不能?”
她倒是牙尖嘴利,每个字、每句话都如同是毒箭普通恶狠狠地刺在了沈戮的心头,涓滴都没有给他筹办的机遇。
“好。”沈戮又逼近她一些,几近是从肺腑中挤出话语来,“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