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妤痛恨地抬起泪眼,心如死灰地看着他,“我当你是曾经已经亡故的七郎。”
许是从沈戮的眼中看出了痛恨,容妤发觉到了他的心机,不由嘲笑道:“我现下若求你放了我父母与幼弟,你可会同意?”
“我本就没有半点错误!”容妤冲动地歇斯底里道:“你威胁利诱我到了本日,还要以我父母、幼弟的性命来做威胁,莫非你想如何,我便要顺了你的心、如你的意才是对的不成!”
她倒是牙尖嘴利,每个字、每句话都如同是毒箭普通恶狠狠地刺在了沈戮的心头,涓滴都没有给他筹办的机遇。
沈戮冷了脸,沉了眸:“能一碗红花告终腹中性命,你又比我好到那里去?”
沈戮的声音暗哑,贰心中肝火扼制不住的降低,“你……与他们分歧。”
而他死死盯住她的那双眼睛,是她不管如何躲也躲不开的。
他要的,不过是她的屈就!
“可你当日在朝堂亲口向天子、太后以及满朝臣子说过的,你不会动我的动机!”容妤情感冲动地大喊道:“覆水难收,再不容忏悔!”
可他想要她如何?难不成还能把孩子生下来?他当真是疯魔的不轻!
“你晓得我不成能会杀你。”
容妤强压住几欲涌出的肝火,她知他是在抨击她,因她擅自喝下红花,全然没有把他放在内心。
沈戮被她抱怨了这般之久,亦是忍无可忍地说道:“你觉得你当真是国色天香?能让念念不忘至今?甚么叫我在东宫藏娇?打从你住进东宫也是沈止求我借海棠房一用的,是沈止辱我妾室,是他作践到了本日!你又有何资格来指责我?”
容妤却一昂首,豁出去了普通:“你敢命令,便会马上见到我的尸身。”
只此一句,令沈戮万箭穿心,他气冲头顶,抬手掐住她的脖颈。
容妤眼疾手快,直接拔下本身鬓上的簪子抵住了脖颈,“你再敢靠近我一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