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牢之摇了点头:“那你不盯着刁逵,来这里做甚么?”
一抹阳光从窗户的裂缝中透入,洒在刘裕床前的空位上,地上几个破蒲团上,跪坐着他的几个好兄弟,刘穆之,檀凭之,魏咏之三人,个个神采凝重,看着床上的刘裕,眼中泪光闪闪。
刘牢之的剑眉垂垂地皱了起来,看向了远处的村庄:“我可没有害刘裕,我们的任务是在这里庇护他,至于没有药材的事情,并非你我分内职责,此事我已经上报主公,无终,你信赖天命吗?”
孙无起点了点头:“敬宣也是一条堂堂的豪杰,跟你老哥活脱脱一个模型里出来的,你没需求因为一个刘裕,就对本身的儿子落空信心吧。”
孙无终微微一笑:“如果刘裕有这个本领,这又有甚么不好的?牢之,在这件事上,你的度量未免小了点啊。”
第二天,中午,七里村外。
刘牢之的眼中冷芒一闪:“不错,刘裕从小就打斗打斗,我不信赖他家里没一点这类跌打伤药,如果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只能申明他没这个福分了。”
刘穆之的胖脸上,肥肉动了动,他终究开了口:“我说二位啊,这刘大哥还没死呢,就说这些,真不吉利!”
说到这里,刘牢之顿了顿,意味深长地喃喃道:“如果过了这一劫,我还真的要对这小子另眼相看啦。”
孙无终摇了点头:“老兄,别如许想,我们跟刘裕毕竟差了一辈呢,现在我们已经身为军将,他就算参军也只是个小兵罢了,等我们功成身退的时候,或许才是他交班的时候,你没需求跟他争吧。”
孙无终一副樵夫的打扮,站在刘牢之的身边,勾了勾嘴角:“你不想体例去处理药材的事情,却来这里盯着刘裕何为么?”
刘牢之摇了点头:“自古豪杰出少年,看着明天的刘裕,就想起当年的你我,那股子进取心和老虎一样的眼睛,我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了。主公这回如此看重此人,今后必定会给他大量的建功立业的机遇,一定会轮到你我。”
说到这里,他转向了刘裕:“寄奴,别装了,你不是那种要交代后事的人,有甚么话,直说吧。”
魏咏子也紧跟着说道:“不错,我也跟檀大哥一样,要为刘大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