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以阅过,获益很多”,中年文士持续翻阅《汜胜之书》。
“江东若仗兵戈之利,徐州虽弱,登亦能够三千州兵拒吴越之众!”
“还请先生入府中一叙,不知康成公是否已至江东?”,孙权到不敢接他此话,引他出馆。
“先生大才,不知在何任职?”,孙权心中不信,此时经史文籍为重,册本又希少,即使大世家一定也藏有如此之多农家之书。
你是真不见外啊!孙权内心叹道。
“东西经史,北杂学,书架上悬有小简记有书名,各种文籍皆稀有本,若寻不至,则是别人在阅,还望稍待,可看其他”,孙权行礼向世人说道。
“我与东海糜乘海船而来,张辽率部护送康成公过广陵,丹阳而来”,陈登同孙权出馆,两人边走边叙道。
自糜贞走后,学子络绎而来,进馆后见孙权坐于中心,纷繁上前施礼扣问。
“若仲谋持印绶乘舟楫而来,我自当开城相迎”,陈登笑道,转而正色说道
“下邳陈元龙”,中年文士淡淡而道。
“不知先生来江东所谓何事?”,孙权见礼笑道,总有一种先宰了陈登的打动。
“我观孙伯符一时之豪杰”,陈登笑道,对孙策轻不置可否,“横扫吴会,诛杀甚众,及吴郡,会稽方平,能从言歇兵卒而内合世家,似人主之姿,不过心雄好胜,不知机变,现在尚未发兵,局势使然,年后恐有大变,孙将军岂偶然乎?”,将军之言侧重说道,似指孙策不过一将之能。
“不想我之名入元龙之耳”,孙权笑道,陈登才高而傲,所敬者寥寥。
“若持新纸,竹简欲来誊写,还望登记在册,若发明有遗漏之错,还望相告纠错,勿再惑人,切勿大声鼓噪,如有猜疑,可小声计议”
“吴郡太守孙策之弟,孙权孙仲谋”,孙权谦善(虚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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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若对《宰氏》感兴趣,可去堂中坐下细读”,孙权见那人翻书草率,一目而过,心中不由气恼,其间书多是招募书吏誊写,他如此粗心浏览,让孙权感受孤负世人辛苦之作。
“先生觉得农家,商家比之儒家如何?”,孙权见他如此赞美农书,不由猎奇,设下骗局问道。
崇文馆坐于吴县城东,坐北朝南,摆布宽十余丈,因取自平常宅院,单有一层,东西书架上摆放儒家经史文籍,北书架上则堆放其他诸子百家之学说,架前摆放几车竹简,是尚将来得及誊写之书,多是诗赋妙闻,堂中有小案百余,供人寻书后落座旁观。
“特为使护送康成公(郑玄)来江东,趁便与伯符将军议事,我见公子繁华之相,不知如何称呼?”,陈登瞥了一眼孙权,见他似是此地之主,猜想必是江东大师之子。
陈登!孙权脑中恍忽一下。汗青上陈登在徐州,仅以郡兵连拒孙权两次(一次突袭,一次夜间多置火把+突袭),孙权十倍之兵被陈登打得溃不成军,孙权经历包之名由此而生。
孙权见世人散去,干脆将书馆之规写下,挂在门外,然后落座取出一卷竹简来,展开只见写到:“仲谋雅见,耀已出发赴汝南之地,想来夏前难在相见......”,倒是袁耀手札,信中劝道孙权早日到差九江以抚几县之民,又言谈汝南情势,向孙权扣问可有应对之策。
“先生觉得吕布如何?”,孙权开口问道。
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