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东周列国志 > 第25章 公子友两定鲁君齐皇子独对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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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之夭夭兮,凌冬而益芳。中间如结兮,不能逾墙。愿同翼羽兮,化为鸳鸯。

次年秋,庄公疾笃,心疑庆父。用心先召叔牙,问以身后之事。叔牙果盛称庆父之才:“若主鲁国,社稷有赖。况平生一及,鲁之常也。”庄公不该。叔牙出,复召季友问之。季友对曰:“君与孟任有盟矣。既降其母,可复废其子乎?”庄公曰:“叔牙劝寡人立庆父何如?”季友曰:“庆父残暴无亲,非人君之器。叔牙私于其兄,不成听之。臣当以死奉般。”庄公点首,遂不能言。季友出宫,急命内侍传庄公口语,使叔牙待于大夫姦季之家,即有君命来到。叔牙果往姦氏。季友乃封毒酒一瓶,使姦季毒死叔牙。复手书致牙曰:“君有命,赐公子死。公子饮此而死,子孙世不失其位。不然,族且灭矣!”叔牙犹不肯服,姦季执耳灌之,斯须,九窍流血而死。史官有诗论鸩牙之事。曰:

却说国人素服季友,闻鲁侯被杀,相国出走,举国若狂,皆怨卜伕而恨庆父。是日国中罢市,一聚千人,先围卜伕之家,满门遭戮。将攻庆父,聚者益众。庆父知民气不附,欲谋出走。想起齐侯曾藉莒力以复国,齐莒有恩,可因莒以自解于齐。况文姜原有莒医一脉友情,今夫人姜氏,即文姜之侄女,有此人缘,凡事可托。遂微服扮作贩子,载了货赂满车,出走莒国。夫人姜氏闻庆父奔莒,安身不牢,亦想至莒国遁藏。摆布曰:“夫人以仲故,获咎国人,今复聚一国,谁能容之?季友在邾,众所与也,夫人不如适邾,以乞怜于季。”乃奔邾国,求见季友。季友拒之弗见。季友闻庆父姜氏俱出,遂将公子申归鲁,一面令人告难于齐。齐桓公谓仲孙湫曰:“今鲁国无君,取之如何?”仲孙湫曰:“鲁,秉礼之国,虽遭弑乱,一时之变,民气未忘周公,不成取也。况公子申明习国事,季友有戡乱之才,必能安集众庶,不如因此守之。”桓公曰:“诺。”乃命上卿高傒,率南阳甲士三千人,叮咛高傒,相机而动:“公子申果堪主社稷,即当扶立为君,以修邻好;不然,便可并兼其地。”高傒领命而行。来至鲁国,刚好公子申、季友亦到。高傒见公子申边幅端庄,群情层次,心中非常恭敬。遂与季友定计,拥立公子申为君,是为僖公。使甲士帮忙鲁人,筑鹿门之城,以防邾莒之变。季友使公子奚斯,随高傒至齐,谢齐侯定国之功。一面令人如莒,要假手莒人以戮庆父,啖以重赂。

手文征异已褒功,孟叔如何亦并封?乱世天心偏助逆,三家宗裔是桓公。

却说齐桓公自救燕定鲁今后,威名愈振,诸侯悦服。桓公益信赖管仲,专事饮猎为乐。一日,猎于大泽之陂,竖貂为御,车驰马骤,较射方欢。桓公俄然停目而视,半晌无言,如有惧容。竖貂问曰:“君瞪目何所视也?”桓公曰:“寡人适见一鬼物,其状甚怪而可畏,很久忽灭,殆不祥乎!”竖貂曰:“鬼阴物,安敢昼见?”桓公曰:“先君田姑棼而见大豕,是亦昼也。汝为我亟召季父。”竖貂曰:“季父非贤人,乌能悉知鬼神之事?”桓公曰:“季父能识‘俞儿’,何谓非圣?”竖貂曰:“君前者先言俞儿之状,季父因逢君之意,饰美说以劝君之行也。君今但言见鬼,勿泄其状,如季父言与君合,则季父信圣不欺矣。”桓公曰:“诺。”乃趋驾归,心机疑惧,是夜遂大病如疟。

庄公三十一年,一冬无雨,欲行雩祭祷告。先一日,演乐于大夫梁氏之庭。梁氏有女色甚美,公子般悦之,阴与来往,亦有约为夫人之誓。是日,梁女梯墙而观演乐。圉人荦在墙外窥见梁女姿色,立于墙下,故作歌以挑之。歌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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