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到底如何?”
‘二’想出言欣喜,赶快说道:“对对对,主子说的对,亦是那景朱紫……不不不,景蕊她命好,恰好赶上主子抱病,如果主子不生这病,彻夜必然还是主子奉养皇上。”
我瞧了瞧差未几了,揭开锅盖,将那黑米红豆粥舀入碗中。
我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当然,我晓得。”但是我还是舀了满满一碗。
‘三’这才回到:“奴婢当时吃紧向太病院跑去,那孔太医与另一太医就在半道上站着谈天,他二人将我喊住问我产生了何事,我说主子昏倒,他二人便提了药箱随我回了容华宫。”
我眯着眼问道:“你去太病院里找的孔太医?”
‘三’皱着眉头惊呼:“主子,……这,这还能吃吗。”
“半道上?”我舒展眉头,感觉此事甚是蹊跷。
‘三’点点头:“是。”而后她又摇点头:“不是。”
这碗粥我是在心底不断地谩骂中完成的,它堆积了我平生所能想到的最刺耳的话,最暴虐的谩骂,都在这碗粥里。
我点点头:“是啊,‘二’去送粥,便让‘一’煎一副药罢,只是那药恁苦,委实难喝极了。”
‘三’与我相视噗嗤一笑,而后她忧愁嗔道:“主子……就不怕皇上惩罚。”
这病来的确切不是时候,让我这两日都心力蕉萃,而恰好这两日都是不顺心的事,方才只下地熬了碗粥,人便累的要昏倒,此时我倒像是个脆弱的蒲公英普通,小风一吹就要散架。
“去,快去取出来!”我仓猝揭开被子,穿鞋下地。
等我对劲的闻了闻,然后对门外高呼道:“‘二’!你来,按例把这碗粥端到南书房。”
我歪着头瞳孔微缩,心内想到――那孔太医说我本身的身子气乏血弱,营血亏虚,因风寒而勾起了别的暗疾病症,但……但我进宫之前早有太医为我查验过身子,何来的气乏血弱、营血亏虚一说?我犹记起为我进宫而查验身子的太医说过,我气血充盈,身子无碍才对。
如果――我先前的郎中说的没错的话,那孔太医难道就是在扯谎?!!!那我这病……
‘三’瞧我听了‘二’的话更加哀痛,仓猝脱手重重打了‘二’的肩膀:“你嘴恁笨,就别瞎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