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五天的时候,充足他们达到德庆,抢占先机。
郎中捻胡嘲笑:“固然不晓得曹泽民地点,但郭钊既然是要去德庆,我们少不得要想个别例,赶在他前面先行,又不能叫他发明了。不然可没法解释我们为何再次与他同路。”
郎中与少年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神中看出惊奇之色。倘若这不是纯真的偶合,那是不是意味着,己方的行动泄漏了风声,已为朝廷所知?
此人当日清楚说过,他是来广州送货的,而他们两人在东莞盘桓好久,好不轻易探听到沈家的去处,方才折返广州,按理说,有这么长时候,此人早该把事情都办好了,如何还在这里?
郭钊对这二人的一番商讨安插全无所知,贰心中惦记取流落德庆的同门,心中有些黯然,但当着侍从们的面,又不好暴露来。听得底下人报说一应行李食水用品都搬上船了,已经能够停航,便仓促用过午餐,登舟起行。
贵公子笑笑,只当这是惯常听的阿谀话:“不敢当,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贩子,如何敢跟都城的朱紫比拟?先生实在太客气了。”
安庆大长公主又不善运营秘谍,便是暮年欧阳太傅有过安插,也早在这几年里拱手让给了锦衣卫,若来的是锦衣卫的人,倒也罢了,恰好是她部下最得力的郭钊。”
贵公子怔了怔,有些不测。这郎中瞧着挺仙风道骨的,言谈也不俗,没想到竟然会跟普通攀龙附凤的势利小人般做一样的事,实在出人意表。但他转念一想,又感觉此人既然能游走四方行医,眼力天然不家主上回话。不然这不清不楚的,连动静是如何泄漏的都不晓得毕竟有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