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好,能放下仇恨,对你何尝不是一种摆脱。”
这声感喟恍若三九寒冬所起的晚风,虽不敷冷冽砭骨,但也令民气头满生凄楚之意。
令刘希心中怦然一动。
而他们所做的统统,便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查明本相,还兵家一个公道,以是这已经不但单是刘希报仇这么简朴,也干系着他们多年哑忍是否付之东流。
听得刘希如此之言,田薰儿将那红晕未褪软若无骨的身子又是与刘希胸前靠了靠,“薰儿知你不是那种人,不过双儿mm你也千万负不得。”
无法的笑了笑,刘希咂了砸嘴,“当真是折磨人,还是趁早将这长安的事情给体味了,也好早日将婚事给办了,免得整日装做个坐怀稳定模样来。”
一边吻着田薰儿,刘希一边将门的木栓给栓了上,随即抱着田薰儿走到了床前,轻声在她耳旁道,“没人会来打搅我们,薰儿,你我早已经是如鱼如水,难舍难分,为夫等这一刻已久,不如趁本日好一番鱼水之欢。”
好一会,日头快爬上了三竿,二人这才穿了衣裳。为了制止外人说道,田薰儿还是梳双环髻,因几度欢愉,走起路来不免有些疼痛。刘希想要扶着她回屋,田薰儿却笑着摇了点头,“内里人多眼杂,刘郎还是在屋中安息,天气也不早了,灵儿想来也闹腾的欢了,薰儿去瞧一瞧。”
说罢,柳眉轻蹙间,田薰儿莲步轻移,缓缓离了去。
一句‘为夫’令田薰儿内心完整熔化了,只是娇羞难耐,躺在床上时唯有效绯红的双手将脸给遮了上。
刘希亦是感慨良千,不知该怎番开口,唯有拍了拍沉默不语的小武肩头,悄悄道了句,“终有一日,武长老他们会明白的。”
这等痛恨的模样,木易怎能还不明白刘希对刘斯恨之入骨,欣喜之时,心头也多了丝许的担忧,毕竟他在长安城这么多年,一向都未曾弄明白刘斯身后藏着何人,这番,报仇可当真是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