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她嗫嚅着说,眼神闪动,“主子的衣裳脏了,办理水洗洗。”
如许一个集仙颜与聪明于一身的可儿儿,努尔哈赤如何能够会不动心?
“主子是被掳来的……”她唇角略弯,眼泪蓄在眼眶中,盈盈打转。
我眉心一皱:“如何了?”
门帘嗦嗦声轰动了她,她站起转头,一张小脸通红,脸上挂着清楚的泪痕。她一见我,慌了,手足无措的退后半步:“格格……您如何在屋?您不是……”
葛戴眼圈又红了起来,咬着唇,呐呐的说:“也没甚么……实在,阿谁……阿巴亥是主子的堂侄女。”
她明显是个格格,却不得不委曲的做了我的丫头!
我晓得她不吭声便是代表着默许了,内心略一揣摩,已有了考量,不由嘲笑道:“但是阿巴亥?”
“甚么?!”我大吃一惊。
内心迷惑着,便绕过厅堂,打起门帘走了出去。
“是甚么东西给弄上去了?”我内心松了口气,本来是为了这身衣裳,“快别哭了,不过就是一件衣裳嘛,洗不掉的话明儿个我叫人再给你做一件……”
葛戴小脸更红,羞得连连顿脚,可过了没多会儿,眼圈更红了,竟哇地放声哭了出来:“格格!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