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只听马蹄疾响,独孤伽罗在前,身后率着几十府兵奔驰而来,手中弓箭连发,顿时有三名黑衣人中箭身亡。
高宾一惊,忙出列跪倒,大声道:“皇上,现在我国灾黎四起,民气动乱,若复兴战事,怕国力有所不继,万望皇上三思!”
宇文邕恍然回神,心中有些不安闲,含笑应道:“伽罗之智,无人能及,就依此计吧!”
宇文邕听着感觉好笑,晓得她不肯看到宇文护,嘻嘻笑道:“走,去骑马!去骑马!”顾自往府门外走。
宇文邕心中明白,他们当初承诺派使媾和,是早已晓得此行必会失利,只是要一个名正言顺出兵的借口。
杨忠枕上点头,叹道:“二郎,今后没有为父看着你,你不要再这么打动……”杨整扑前跪倒,忍不住哭出声来。
世人听他堂堂天子说出这类话来,都觉难堪。安德低唤:“皇上!”
黑衣人只来得及惊呼一声,竹竿已刹时洞穿他的咽喉。黑衣人双眸难以置信地大睁,死死盯着杨忠,跟着他将竹竿一抽,身材生硬地轰然倒下。
“哎!”宇文护大手一摆,“大司马说那里的话!大司马是国之栋梁、疆场名将,现在开战期近,还要大司顿时阵杀敌,保我大周万世基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