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机谋逆的是你等!你不在南梁火线,回都城何为?难不成,你忘了陛下的禁令,如无陛下旨意,统领兵马的将军不得擅自回都城!你屯兵八万在长安城南,虎视眈眈,不是谋反是何为?现现在,潜入长安城,不是刺探军情,又是何为?我现在不拿下你,他日必将率军血洗长安城,到当时,必将是生灵涂炭吧!”宇文护明显是有备而来,假造的这些罪证,如连珠炮普通句句都是诛九族的关键!
裨将们还想骑上马持续追,被杨忠叫住:“不要再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速速分开!”
化险为夷,杨坚从马背高低来,正要体贴小伽罗是否有恙,却不想,小伽罗上前去体贴额头撞破的高颍:“颍哥哥,你如何样了?”
杨忠冷眼:“宇文护,你叔侄二人长年把持朝纲,百官尚且能忍。本日却坐不住了,想诛杀忠良、篡机谋逆了吗?”
杨忠气得用剑柄敲打杨坚的脑袋:“你如何这般调皮?父亲我钢铁之躯,怎跟一个小儿相提并论?”
杨忠看清楚那支箭,恰是他杨家军所制,只听得楼下大街传来杨坚的声音:“父亲莫慌,儿来也!”
高颍方才骑上马背,却不晓得杨坚在赤练耳边说了些甚么,只见赤练声嘶力竭,将高颍从马背上甩了下去。若不是碧螺一向扶着高颍,必定会摔得很重。杨坚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
“救我,杨叔父救我!”小伽罗在宇文护的肩膀上挣扎着。
杨坚固然年幼,技艺不精,胯下的赤练马却不是凡品,它如同一团红色的火焰,飞身跃起,踩在那兵卒的脑袋上飞了畴昔,若不是兵卒们戴着头盔,这力度,定然叫他们脑浆迸出!
“在楼上,小的这就带将军上楼!”
“坚儿,你如何来了?你不是在……”杨忠认识到宇文护在中间,不能说出乙弗皇后。
那店东双腿颤抖,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连滚带爬地在前面带路,一起爬到了楼上。
杨忠的话音刚落,内里一阵吵嚷,一队兵卒前来把酒馆围得水泄不通。在酒馆里用餐的客人们都被兵士们按倒蒲伏在地上,为首的恰是宇文护,挨个盘问每一名被压抑的客人。
杨忠也是心急,何如,却被兵士们团团围住,一波接着一波,得空脱身。
“你敢!”高颍挺身而出:“宇文护,你叔侄篡逆之心,早就被我父亲看得透辟!我父亲劝说独孤大司马不要冒然起兵回都城勤王,以免中了你们叔侄的奸计!我信赖,公道安闲民气,你们叔侄的司马昭之心,迟早会被天下人所知!”
那店东跪在地上告饶:“将军,将军,饶了草民性命吧!将军找的,但是一个壮汉,带着一个妇女和两个孩子?小的昨日就感觉这几小我行迹可疑,本筹算汇报给将军的!”
“我们不骑你的马!”小伽罗不承情,和碧螺一起,搀扶着高颍出门去了。
杨坚很不甘心肠顺了顺赤练的鬃毛,再私语一番,回身对小伽罗道:“行了,让这个病怏怏的小子上来吧!”
高颍还是对碧螺有些芥蒂:“我不要你照顾!”
店东战战兢兢尿撒了裤裆:“小的不敢,小的是小本买卖,怎敢窝藏叛贼?不过,是不是有人混出去,小的就不晓得了!”
但是,局势已由不得宇文护多想,裨将们号令着,已经将宇文护的部下全数杀光,冲到了楼上,情势逆转。这回是宇文护寡不敌众,落荒流亡楼下,却被裨将们追上,在酒楼门口被围住。
“杨坚,你过分度了!”小伽罗很愤恚。
“坚儿,不准调皮!让赤练驹儿驮高颍归去!”杨忠痛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