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明白这是闾皇后催她从速归去将手札拿返来给她,便同杨坚一起,拉着独孤陀归去了。
“也罢,你尽管跟大司马说,我信赖以他的聪明,定能推断我的企图。”闾皇后起家要回念慈菴中,叫不远处正在玩耍的元钦:“钦儿,返来,不要迟误了陀公子回府。”
闾皇后将伽罗伉俪二人扶起来,也不拐弯抹角,便向伽罗他们扣问赵贵妃那封手札的下落。伽罗推断不出闾皇后的企图,非常游移。
仆人回禀:“高公子说是去寻觅赵贵妃的尸首去了。”
闾皇后又冷冷地笑了笑:“真可惜,徒有和你姐姐普通的面貌,却没有你姐姐普通的聪明。本宫晓得大司马独孤信并非是至心实意投奔宇文氏,想来正在暗中运营着光复大魏之事。我如果一意孤行,冒然行动,岂不是坏了大司马的打算?”
元钦走到独孤陀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你是谁?太不像话了,我母后就是当今的皇后,最不喜好你们这些以貌取人的。”
话音未落,只见高颍便急仓促地从内里返来:“老爷,我返来了。”(未完待续。)
伽罗感慨:“太子殿下真是皇家气质。”
“那封手札确切是在臣妾这里,只是不知,皇后娘娘要这封手札是何企图?”伽罗略微地想了一想:“莫非皇后娘娘是想效仿当年的闾皇后,仰仗这封手札,让赵贵大将军挥师勤王?”
伽罗叩首讨情道:“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息怒,陀儿年幼无知,言语冲撞,还望娘娘和太子殿下恕罪!”
“动乱并非必然是战事。”闾皇后仿佛有些不耐其烦:“你如果能有独孤茱儿一半的聪明,我与你说话也不会这般吃力。你尽管将手札给我便是,我向你包管,定不会起战事,更不会让生灵涂炭,枉顾大伟子民于不顾。”
因此,独孤信现在固然也对宇文氏恨之入骨,但却没有了当年的鲁莽打动,现在每一步战略都要谨慎考虑。
元钦听了闾皇后的话,安抚了独孤陀:“弟弟,对不起,不哭了好不好?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