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策马归去,看到挂在树上的父亲和赵大将军,心中说不尽的悲哀。此时宇文护已经带人来到了院子当中,看着独孤信和赵贵的尸首,宇文护嘴角上扬。
宇文护看着大火来的蹊跷,想了想道:“你们休要镇静,这院子前面必然另有人,快给我搜!”
杨坚带着伽罗走后,独孤信和赵贵相视而笑,将腰带接下来,找到了院子当中的两棵低矮的树枝,两人自缢在树上。
“我要和这老贼拼了!”伽罗听到宇文护下的号令,清楚是要不拿下独孤信誓不罢休的气势,便忍不住了心中的无明业火,抓起独孤信残破的长剑便要出去,被独孤信拉住。
独孤信叮咛道:“伽罗,你听好了,如若我死了,你大姐茱儿必然想为我报仇。现在宇文护没有把柄能够置茱儿死地,让她罢手吧,她一个女儿家不是宇文氏这个老狐狸的敌手,还是安循分分地过日子吧。是为父对不住她,当年为了保全独孤氏一族的性命,让她嫁给了本身不爱的人。幸亏……咳咳咳……幸亏毓儿为人忠诚,对她言听计从。从今今后如果能在宇文氏夹着尾巴做人,必然能够保他们一家性命无忧。宇文护为人最多虑,从今今后必然会对茱儿严加防备,让她必然不要再冒险……”
“失火了,失火了……”兵士们惶恐失措,也顾不了尸首,镇静地向门口逃去。
宇文护的兵马已经到了独孤府门前,前门已经走不了,杨坚只得牵着赤练马朝后门走去。
伽罗还是不想走,死死拽住独孤信的衣角。
杨坚扔动手中的火把,看着被本身扑灭的独孤府:“伽罗,这下你该放心了吧?”(未完待续。)
也是在这个顷刻,正在桃花庵内里跪在佛像前为独孤氏祈福的崔夫人,手里的佛珠断开,也散落了一地,不由也哭了出来。
“还用我说吗?当然是挂在城墙之上,让那些叛将反贼们都看看,即便是像独孤信和赵贵如许的全军统帅、柱国将军,也一样不是我宇文氏的敌手。”宇文护恶狠狠地说道。
兵士们那里还听宇文护的号令,逃命要紧,宇文护也无可何如,只好跟着走了。
“女儿不要抛下父亲,女儿要与父亲一起分开。”伽罗擦了擦眼泪,将独孤信搀扶起来。
“父亲撑着点,我们带你分开。”伽罗还要搀扶独孤信,却被独孤信推开了。
“走吧,快带着伽罗分开,快走!”独孤信猛地将伽罗和杨坚推开:“记着,不要为我报仇,奉告你的父亲杨忠,你们任何人都不要替我报仇,只剩下他一个忠良,必然要留得青山在!”
“不,我不要……”伽罗死死地抱住独孤信的臂膀,哭得泪人儿似的。
杨坚沉重地点点头:“岳丈大人放心,小婿定当好好照顾伽罗。”
独孤信点头:“不要莽撞,我们不是宇文护的敌手,走吧,你们快走。”
“坚儿……”独孤信拼着力量喊道。
杨坚也含着泪水,走到独孤信的面前,单膝跪下:“小婿在。”
“父亲,你不要再说了,你不会死的……”伽罗如鲠在喉,再也说不出来话了。
合法杨坚也要上前和伽罗一起将独孤信扶上马背之时,内里又传来一阵号令之声,听这声音,仿佛比刚才围堵独孤府的人马更多了。
杨坚挣不开伽罗拽住独孤信衣角的手,狠狠心用剑砍了独孤信的衣角,将伽罗抱起来放在赤练马的马背上。
请输入注释伽罗给父亲独孤信喝下一碗清冷的水,独孤信渐渐复苏,看到面前的伽罗,又有了几分焦心:“你们返来做甚么?还不快走?”
得令的兵士正要上前去解开尸首,忽而却见后院燃烧起了熊熊的火焰,四周也垂垂地被火焰包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