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火了,失火了……”兵士们惶恐失措,也顾不了尸首,镇静地向门口逃去。
赵贵也从行礼取出兵符:“杨公子,把这兵符拿着,回到虎帐当中,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这十万精兵是大魏的但愿,交给你父亲,不成落入到奸臣之手。”
独孤信叮咛道:“伽罗,你听好了,如若我死了,你大姐茱儿必然想为我报仇。现在宇文护没有把柄能够置茱儿死地,让她罢手吧,她一个女儿家不是宇文氏这个老狐狸的敌手,还是安循分分地过日子吧。是为父对不住她,当年为了保全独孤氏一族的性命,让她嫁给了本身不爱的人。幸亏……咳咳咳……幸亏毓儿为人忠诚,对她言听计从。从今今后如果能在宇文氏夹着尾巴做人,必然能够保他们一家性命无忧。宇文护为人最多虑,从今今后必然会对茱儿严加防备,让她必然不要再冒险……”
就在独孤信自缢而亡之时,坐在赤练顿时的伽罗心间“格登”一下,几乎从马背上摔下来,又情不自禁地嚎啕大哭了:“父亲――”
杨坚挣不开伽罗拽住独孤信衣角的手,狠狠心用剑砍了独孤信的衣角,将伽罗抱起来放在赤练马的马背上。
也是在这个顷刻,正在桃花庵内里跪在佛像前为独孤氏祈福的崔夫人,手里的佛珠断开,也散落了一地,不由也哭了出来。
“不,我不要……”伽罗死死地抱住独孤信的臂膀,哭得泪人儿似的。
杨坚沉重地点点头:“岳丈大人放心,小婿定当好好照顾伽罗。”
赵贵微微一笑:“能和独孤兄共磨难,我赵某也是满足了。”
宇文护的兵马已经到了独孤府门前,前门已经走不了,杨坚只得牵着赤练马朝后门走去。
伽罗策马归去,看到挂在树上的父亲和赵大将军,心中说不尽的悲哀。此时宇文护已经带人来到了院子当中,看着独孤信和赵贵的尸首,宇文护嘴角上扬。
杨坚也含着泪水,走到独孤信的面前,单膝跪下:“小婿在。”
“我要和这老贼拼了!”伽罗听到宇文护下的号令,清楚是要不拿下独孤信誓不罢休的气势,便忍不住了心中的无明业火,抓起独孤信残破的长剑便要出去,被独孤信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