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在朝堂之上先是道出了皇后茱儿被太医诊断出有喜,朝臣一多数大喜:“恭喜陛下,道贺陛下!”
伽罗惊奇不已:“母亲之前不是这般,从不问朝争之事,为何本日却说出这般深谋?”
杨坚跪求:“臣去意已决,只愿凌晨放心养伤,还请陛下恩准!”
“此乃帝王的制衡之术,今时本日夫君功高盖主,让陛下有所顾忌,倘若宇文护倒下,唯恐夫君大权独揽,成为下一个权臣。”伽罗替杨坚答复道。
杨坚道:“岳母尽说无妨。”
换了朝服的杨坚,刚出了府门,便被得了动静高颍拦住了:“随国公但是要辞去兵权、解甲归田?”
宇文毓又道:“爱卿尽管放心养伤,皇后之事不必顾虑,朕向你承诺,皇后所怀乃是真的骨肉,必然保全他们母子。将此话转告给岳母大人和伽罗。”(未完待续。)
宇文毓手里握着那枚巴望已久的兵符,却感觉有些烫手。有两重难堪,其一,如果杨坚走了,这朝堂便又是宇文护一人独大,他的制衡之策便是无用了;其二,杨坚出自将军世家,又是百年可贵的将才,如果他不在了,便是朝廷的丧失。
次日酒醒以后,杨坚踌躇再三,还是将茱儿怀有身孕一事奉告了伽罗,也将太医老先生的担忧说了出来。伽罗听了也是摆布难堪,倘若将此事瞒下去,茱儿的孩子必然难保。茱儿盼望了二十年,如果晓得本身的骨肉没能保住,是多么残暴的一件事情。倘若将此事禀报于陛下,必然会招致嫉恨独孤氏权势的宇文护和徐贵妃等人的毒手,骨肉仍然是不能保,姐姐茱儿更会是以而丧命。
崔夫人数动手里的佛珠沉默了半晌,猛地展开眼,像是又甚么话要对杨坚说,转而又杜口不言,可又像是不得不说,几次三番。伽罗便道:“母亲有话直说便是了。”
“为了救皇后,也只要如许了。”杨坚道:“莫非高兄弟不同意。”
“这又是如何说?”杨坚不明白高颍的意义。
“恰是此意。”崔夫人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