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低低地笑了起来,而后便越笑越大声,她起家,傲岸地扬起下巴,“既如此,我何必勉强责备求你?”
“我陪他死。”
世人哗然,而她却独自走上前,在纳兰无双几步之遥处停下,那双和纳兰无双普通无二的眸子里带着凛冽的恨意,“你问我,以甚么身份向你讨要东西是吗?放心,毫不是甚么钥国长公主的身份,不是你纳兰无双的女儿身份――我以月铎之女的身份,向你要凤凰羽。若还不敷,那我以黎国皇后的身份,用我高长歌的名义,向你要凤凰羽!”
“啪”一声,只见纳兰无双一脸怒意,一巴掌就打在长歌左脸上。
“呵呵……”纳兰无双面色一白,几乎就坐回御座上,听到“月铎”两个字,听到长歌带着恨意和冷酷的称呼,纳兰无双十几年来,第一次败下阵来……她忍住心中的波澜澎湃的情感,低低嘲笑一声,“高长歌已死,四国皆知,你别忘了!”
长歌下了台阶,闻言也没有转头,只是身影看上去非常落寞和果断,只听她没有温度没有起伏的答复――
自纳兰无双即位后,敢如许同纳兰无双说话的,史无前例。
她推开高定邦,然后当着那么多人给纳兰无双跪下,可她的背挺得笔挺,“恳请钥国女皇赐我灵药,我愿压服我黎皇,与钥国永修同好,再不动战事!”
“不要了?!”纳兰清瞪大眼,不敢置信,“那黎……他如何办!”凤凰羽但是独一救黎湛的体例了。
他指责地看着纳兰无双,“你不爱她就算了,为甚么还要打她!”
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人猜得透她的设法。
哪知纳兰无双俄然红唇一翘,冷哼道,“是吗?你肯定他还能撑多久?”
“黎湛还活着就够了!”长歌反讽归去。
“这是我第一次挨巴掌――”长歌没有推开高定邦,只是安静地冷酷地说道,“从小我就没有娘亲心疼,我总问父王母妃呢母妃去哪了,现在得知出身以后,再看到你,我却甘愿,没有我的娘亲死了……”
纳兰清就晓得纳兰无双会起火,她再度跪下,倔强地咬着唇,头一回与纳兰无双作对,“母皇,你亏欠皇姐的,就当是还她不好吗?儿臣情愿承担统统罪恶,求母皇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