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笑了笑,不置可否。
赵沐闻言立即坐直了身子,诧然道:“本王莫不是听错了吧?按理说令姐乃是父皇特旨晋封的皇妃,进宫的一应需用天然都有宫里拨放,又何必如此?”
“黄金么,本王没有。龙头银票倒是不缺。”赵沐说着,抬手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递畴昔,“这里是三万五千两,都是龙头银票,算作定金,剩下的等我回西凉再给公子送畴昔,容公子看看可放心?”
“王爷不知,鄙人只晓得吃喝玩乐,对这些经济学问却极少过问的,以是这些东西王爷说值多少就是多少。”容昭笑道。
容昭接过银票看也不看便交给梅若,又朝着赵沐拱手道:“多谢王爷慷慨,若非王爷,鄙人这趟差事怕是没个三五天是办不成的。”
“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不是?又或者容公子是不肯本王多管闲事?”赵沐嘴角微微抿着带有几分不满,眼睛里却尽是笑意看着容昭。
容昭便把匣子用力推到赵沐面前,难堪的笑了笑,说道:“让王爷见笑了。”
“呵呵……本王来肃州,恰是为父皇办差来了。容公子你呢?难不成也是替你的父亲来肃州办差?”赵沐温暖的笑着。
“多谢王爷。”容昭忙起家下炕,拱手向赵沐施了一礼,笑道:“不过家母叮咛过了,要鄙人务需求跟买家议定用皇家钱庄的龙头银票买卖,若不能,折算成黄金也行。”
容昭看着劈面的赵沐俄然堕入深思,也不打断他,只是一小我剥花生喝茶。
“呵呵……”赵沐轻笑出声,手指悄悄地敲了敲炕桌,说道:“是本王陈腐了。想来令堂是感觉容家远在塞外,令姐进宫以后会有诸多不便,以是才要给她筹办些银钱办理高低,对吧?”
因为这将近翻倍的好代价,容昭内心对赵沐的成见也少了很多,当即又叫梅若去烫了一壶好酒,叫了几个小菜来,跟赵沐灯下小酌,又东拉西扯的聊到半夜天方才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