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晖忙躬身回道:“回皇上,悦妃娘娘只是伤了风寒,疗养几天就好了,请皇上宽解。”
“嗯,宣吧。”皇上把茶盏交给张万寿,又指了指小方桌上的碗筷:“都撤了吧。”
容昭又欢畅地转头问张万寿:“张公公,皇宫大不大?是不是比冀州行宫还富丽?”
乾元殿里皇上正坐在南窗下的矮榻上用晚膳,身为天下之主,皇上赵熙的晚膳也不过是四样小菜一碗清粥,外加四个豆油皮儿的素包子。
进门后,张万寿瞥见皇上正在用心用膳便没敢吱声,只悄悄地站在一旁冷静地等。皇上把碗里的粥吃完昂首要漱口茶时才瞥见他,因皱眉道:“你这老东西返来了如何也没吭一声?人呢?”
“臣容晖(容昭)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兄弟二人朝着九五之尊三叩九拜。
容晖没想到皇上会是这番说辞,一时也搞不清是降罪呢还是不降罪,因而又叩首道:“飞云涧一事,先是陛下遭伏击,后又是娘娘遇险,实在是臣父子无能渎职,臣的父亲心中万般惶恐,臣和臣弟也时无地自容。”
“谢皇上。”二人谢恩后又磕了个头,方才站起家来。
牧羊犬转头舔了舔仆人的手心,以表示本身的附和。
“朕当时过飞云涧的时候就碰到羌戎余孽的攻击,不过那都是些残兵败将不敷挂齿,朕的龙禁卫只出动了一小队就把他们打散了。可悦妃此次遇险却大不不异,朕细细的读过各方奉上来的奏报,对方竟然连火药,利箭,冰坨如许的攻城之器都用上了!龙禁卫加上靖西候府的府兵一千二百余人,活下来的不敷二百!朕现在想起这事儿来都心不足悸!如果当时他们用如许的兵力截杀朕,那朕本日还能坐在这乾元殿里跟你们说话吗?!”皇上说到前面,语气里的火气便如何也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