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看着柳静姝脸上强撑着的笑意,顿时嘲笑一声,猛地伸手扣住了柳静姝的下巴,冷声道:“阿谁位置,今后定然是我的。只是你倒是奇特,当日不是还劝说我要好好皋牢宁渊吗?如何,现在又巴不得我好好清算他了?”
宁渊的毒舌技术一旦启动,完整不分男女。这会儿见柳静姝楚楚不幸的模样,宁渊内心还真没有半点顾恤,张口又戳爆了柳静姝的肺管子:“得了吧,我干吗跟你计算?要说还是我比较荣幸,这事儿提早捅出来了。如果我傻不愣登地同你结婚了,你还不得给我戴一顶绿帽子啊?”
只是四皇半夜路走多了,总归是会碰上鬼的。谁成想宁渊俄然就开窍了呢?成果就吃了这么个大亏,四皇子内心当真是恨不得将宁渊扒皮抽筋。这么多年,他何曾受过这么大的罪?
有帝宠,有气力,贤妃和四皇子的心机可不就活络了么?再说了,叶家也一定没这个念想。
只可惜永嘉帝即位以来只立了太子,成年皇子出宫开府,竟然还没给他们封王。这么一来,四皇子就更痛恨太子了,行事手腕愈发过火。
柳静姝不敢多言,仓惶起家,恭敬地跟在四皇子身后,心下却直叫苦。宁渊现在对她哪另有甚么情分,当初本身放下统统庄严苦苦相求都没能让贰心软半分,现在他又如何能够给本身些微脸面?
宁渊可看出来了,这位四皇子顺风顺水的,脸皮厚度还真赶不上本身。起码宁渊面对外头那些他们用心披发的流言,内心还真是一点肝火都没有。哪像禁不起讽刺的四皇子,眼瞅着都要将本身气成一只河豚了。
眼神在四皇子和柳静姝之间来回转悠了好久,宁渊忽而问道:“有人奉告我,此次的流言,是你们恨我入骨,特地漫衍出去的。你们说,我信不信?”
倒是宁渊眼神一闪,总感觉现在的柳静姝,比之前慌镇静张跑到景阳侯府讨情时还要可骇几分。仿佛身心都覆盖在阴暗当中,逮着了机遇就会狠狠地撕下敌手的一块肉来。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给太子泼脏水,宁渊嘴边不由暴露了一个讽刺的笑意,忽而开口道:“你是不是想说,这统统都是太子教唆的。为的就是让你与景阳侯府结仇。”
四皇子见宁渊的眼神在柳静姝的身上逗留了半晌,还觉得宁渊对柳静姝余情未了。
当日本身风景时,前来奉迎本身的人不计其数,一个个就跟狗一样,恨不得趴在地上向本身摇尾乞怜。现现在本身势微,这帮没用的东西又开端对本身避之唯恐不及了。真是连狗都不如。
四皇子心中不待见宁渊,现在宁渊上赶着找虐,四皇子也没跟宁渊讲客气,直接晾了宁渊半个时候,这才带着柳静姝来到正厅,筹办会一会这个号称被云深大师点化开窍了的家伙。
偏生宁渊不想放过他,一听四皇子这话,宁渊忍不住挑了挑眉,惊奇道:“如何这么些天不见,你便与我生分了这么多?以往你可都是管我叫表叔的,叫甚么宁世子啊,多生分。莫不是因着此次的事儿,你内心对我生怨了?这也不该该啊,你看啊,你说你不声不响地就看上了我的未婚妻,我不也没跟你计算吗?”
见柳静姝的神采惨白如纸,宁渊还特地转头对着四皇子补了一刀:“要我说,还是老四你有目光。让她当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今后她如果再做出甚么丑事,也能等闲措置了,不至于让人看笑话。”
柳静姝的脸白了白,心中尽是惊骇,却又不敢在四皇子面前透暴露来,也不敢挣扎。强忍着被四皇子掐着脖子的痛苦,柳静姝和婉地开口道:“贱妾起初劝殿下收伏宁渊,是因为此人今后有大用。如果能归顺了殿下,对殿下运营的大事也大有裨益。比及今后殿下大事已成,天然就是他命丧鬼域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