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对劲洋洋地看着林坤,下巴翘起的弧度都高了几分,万分嘚瑟地开口道:“不是我夸口,你如果晓得了这动静,定然得欢畅的请我喝顿酒。”
“嘘,小点声!”宁渊瞪了林坤一眼,抬高了声音道,“隔墙有耳,你这是想让别人都晓得这个奥妙吗?”
怕林坤还没想明白其中短长,宁渊又状似偶然地提点了一句:“我倒是挺猎奇,她能晓得多少年后的事。你们如果问明白了,无妨也让我开开眼,长长见地。”
林坤这才对劲地点点头,一副大爷样儿地上了楼,熟门熟路地推开了最里头的包间,啪嗒往椅子上一躺,懒洋洋地叮咛道:“再给我们上点红烧乳鸽,佛跳墙,狮子头,捡着口味好的下酒菜都给我们呈上一份来。对了,你家那招牌酒,先给我们来两坛。”
宁渊一样淡定一笑,温声道:“二哥谈笑了,我哪有阿谁本领?脑筋开窍了,想的事儿天然就多了。扮猪吃老虎,很轻易真的变成猪,如许亏蚀的买卖,我可不干。”
宁渊不由翻了个白眼,心中狠狠地鄙弃了一把林坤的塑料兄弟情,面上倒是一脸愁闷,苦着脸抱怨道:“还不是之前那谎言的事儿。二哥,这回我可被你害惨了。”
两只披了纨绔皮的狐狸相视一笑,很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拼酒量,宁渊还真不怕。这年初儿的酒,度数不高, 喝上一坛子也不会醉。林坤如果有这个兴趣,宁渊也乐意作陪。
林坤的瞳孔蓦地一缩,刹时又规复了一贯漫不经心的模样,随口笑道:“这说不定是偶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梦境成真,也不是没能够。”
林坤听得津津有味,一脸看好戏的架式,成果却收到了宁渊甩过来的黑锅一口,顿时哭笑不得,没好气地瞪了宁渊一眼,无法道:“这也能怪在我头上?”
话还没说完,包间的门便被人敲响了,而后跑堂之人恭敬的声声响起:“二位爷,你们的酒菜来了。”
“滚犊子,”林坤文雅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开口道,“这这么几个破菜,还能将你给吃穷了?景阳侯府还好好的呢,你那风华阁买卖不也挺好的。还在我面前哭穷,觉得我不晓得你的秘闻呢?”
林坤看了一眼正在上菜的伴计,懒洋洋地窝在椅子上,纨绔架式实足,一脸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你二哥我在都城混了多久。京中哪家的酒好喝,哪家的菜好吃,哪个楼的女人最标致,我内心京都儿清。”
二人说谈笑笑间便到了天香楼门口,天香楼里头的小二可都是火眼金睛,对都城中各大权贵之家门儿清, 等闲不获咎人。
送走了林坤后,宁渊也回了侯府,轻松地拍鼓掌,将柳静姝和四皇子的破事儿扔到一边,笑眯眯地给度娘下了指令:搜刮牙刷的制作体例。
酒菜的卖相不错,宁渊笑着号召了林坤一句:“看来还是二哥会享用,点的这些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的甘旨。”
林坤本就是特地来找宁渊的, 一听宁渊这话,林坤当即便应了下来,抚掌笑道:“利落,走,今儿个我非得把你给喝趴下不成!”
听到宁渊说出阿谁劲爆的动静后,林坤感觉本身的智商遭到了欺侮,不成思议地瞪着宁渊,震惊地反问道:“你说甚么?柳静姝能预知将来?”
宁渊赶紧笑道:“说好了我请,哪能让二哥破钞。”
宁渊叹了口气,无法地耸肩道:“二哥谈笑了,我如许的人纨绔,如何会让人另眼相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