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坤本就是特地来找宁渊的, 一听宁渊这话,林坤当即便应了下来,抚掌笑道:“利落,走,今儿个我非得把你给喝趴下不成!”
宁渊赶紧笑道:“说好了我请,哪能让二哥破钞。”
怕林坤还没想明白其中短长,宁渊又状似偶然地提点了一句:“我倒是挺猎奇,她能晓得多少年后的事。你们如果问明白了,无妨也让我开开眼,长长见地。”
宁渊轻笑举杯,漫不经心肠开口道:“我只是不想让或人得偿所愿罢了。”
听到宁渊说出阿谁劲爆的动静后,林坤感觉本身的智商遭到了欺侮,不成思议地瞪着宁渊,震惊地反问道:“你说甚么?柳静姝能预知将来?”
宁渊翻白眼:“你之前不是让我多找我爹帮手,说是他必定心疼我吗?成果倒好,我爹一听到这动静,立马就想起我之前干的糟苦衷来了。别说为我做主了,差点没把我抽死。要不是我聪明,躲我家老夫人院里去了,估摸着得脱层皮。你说,是不是你给我出的主张太馊了?”
送走了林坤后,宁渊也回了侯府,轻松地拍鼓掌,将柳静姝和四皇子的破事儿扔到一边,笑眯眯地给度娘下了指令:搜刮牙刷的制作体例。
宁渊对劲洋洋地看着林坤,下巴翘起的弧度都高了几分,万分嘚瑟地开口道:“不是我夸口,你如果晓得了这动静,定然得欢畅的请我喝顿酒。”
二人说谈笑笑间便到了天香楼门口,天香楼里头的小二可都是火眼金睛,对都城中各大权贵之家门儿清, 等闲不获咎人。
拼酒量,宁渊还真不怕。这年初儿的酒,度数不高, 喝上一坛子也不会醉。林坤如果有这个兴趣,宁渊也乐意作陪。
林坤迷惑地扬眉,一脸兴味地问道:“你又惹你爹活力了?说出来让二哥欢畅欢畅。”
小二赶紧陪笑:“这都是您常来的包间, 小的也没阿谁胆开给别人用呐。”
林坤顿时笑出声,戏谑地看着宁渊,挑眉反问道:“这话说的,我哪儿害你了?不就是让你请我喝顿酒,如何还给我安了如许大的一个罪名?”
宁渊叹了口气,无法地耸肩道:“二哥谈笑了,我如许的人纨绔,如何会让人另眼相看呢?”
林坤秒懂,仇敌的仇敌,就是朋友。看来今后与这家伙的面子情倒是能深上些许。
宁渊心说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含笑看着林坤,轻声道:“二哥不过只是传话之人罢了。这小我情,不该二哥还。”
林坤听得津津有味,一脸看好戏的架式,成果却收到了宁渊甩过来的黑锅一口,顿时哭笑不得,没好气地瞪了宁渊一眼,无法道:“这也能怪在我头上?”
宁渊一样淡定一笑,温声道:“二哥谈笑了,我哪有阿谁本领?脑筋开窍了,想的事儿天然就多了。扮猪吃老虎,很轻易真的变成猪,如许亏蚀的买卖,我可不干。”
林坤将信将疑地看着宁渊,内心已经信了四五分,面上却淡定笑道:“想来也是一时刚巧,那柳静姝若真有如许的奇遇……”
林坤看了一眼正在上菜的伴计,懒洋洋地窝在椅子上,纨绔架式实足,一脸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你二哥我在都城混了多久。京中哪家的酒好喝,哪家的菜好吃,哪个楼的女人最标致,我内心京都儿清。”
林坤眉头一挑,忍不住刺了宁渊一句:“论及见地,谁能及得上你呢?闭门思过的那位都没发明你能想到这一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