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随便地往林坤劈面一坐,忍不住调侃了他道:“哟,瞧你这点菜的架式,这是铁了心的要吃穷我啊!”
小二赶紧陪笑:“这都是您常来的包间, 小的也没阿谁胆开给别人用呐。”
林坤这才真正将宁渊当作了与本身同一程度的敌手,头一次不带任何轻视地看着宁渊,慎重地敬了宁渊一杯酒:“多谢。”
林坤大笑, 而后开口道:“你这性子但是越来越风趣了。行了, 还是老处所, 青竹包间, 没被人占了吧?”
说到最后,宁渊的声音压得极低,一脸神奥秘秘的模样,直接就勾出了林坤的猎奇心。
“嘘,小点声!”宁渊瞪了林坤一眼,抬高了声音道,“隔墙有耳,你这是想让别人都晓得这个奥妙吗?”
宁渊低笑,接着附在林坤的耳边开口道:“柳静姝亲口奉告我,她曾梦见过她退婚以后,柳阁老身亡。恰是在她亲爹来我侯府退婚那天所梦,是以当天她还哭哭啼啼地跑过来跪求我不要退亲,乃至连情愿给我做妾的话都说出来了。”
拼酒量,宁渊还真不怕。这年初儿的酒,度数不高, 喝上一坛子也不会醉。林坤如果有这个兴趣,宁渊也乐意作陪。
送走了林坤后,宁渊也回了侯府,轻松地拍鼓掌,将柳静姝和四皇子的破事儿扔到一边,笑眯眯地给度娘下了指令:搜刮牙刷的制作体例。
宁渊翻白眼:“你之前不是让我多找我爹帮手,说是他必定心疼我吗?成果倒好,我爹一听到这动静,立马就想起我之前干的糟苦衷来了。别说为我做主了,差点没把我抽死。要不是我聪明,躲我家老夫人院里去了,估摸着得脱层皮。你说,是不是你给我出的主张太馊了?”
“合着你还是舍不得这顿酒钱呢?”林坤的白眼的确要翻到天上去了,头疼地按了按本身的眉心,无法地摆手道:“得,我怕了你了。就这一顿酒钱,我付了。你快点说清楚,说话说一半吊人胃口,甚么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