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你每天在李夫子那儿吃香的喝辣的,你不会跟我抢这个吧?”林得中奉迎地看着林复声,眼神里充满祈求。
“啊?啥忙啊?你不会想脚踩两只船吧?”
“哈哈,行,行,就这一回。”陈大牛欢畅了,林得中也松了一口气,乐得直鼓掌。
靠!为了既得的好处,任何捐躯都不怕。这类勇于奉献的精力,嗯……,待会儿完事儿了,本尊非得点化你一番不成。
林复声看看面前这些东西,迷惑地问道:“你究竟要写甚么信啊?还不想让人晓得。”
说着话,陈大牛如获珍宝普通,将那皱巴巴的宣纸折了两折,攥在手里,而林复声也将笔墨等物仓促从林得中背上取下,正欲再取那一包糕饼时,林得中已经反手一个鹰爪,将糕饼取了下来,旋即直起腰,看着糕饼直乐。
陈大牛一愣,“甚么船不船的,我娘不让我往外村跑,见不着嫣儿mm,以是,能不能,嘿嘿,费事声哥儿你,帮我给嫣儿mm把这信给捎畴昔呀?”
“嫣儿mm,嗯,接着呢?”林复声一边儿胡思乱想,一边儿一气呵成四个大字。
陈大牛又游移半晌,方才慎重点头,“嗯,完啦。多谢声哥儿啦。”
林复声写完这最后仨字儿,隔了半晌,未闻陈大牛再往下说,便问道:“完啦?”
陈大牛皱着眉头想了想,“嗯,也对。诶,有啦!那要不如许,我来讲,你来写!嘿,你比我写字写得都雅。行不?”
情信?我活了两世,都没写过这类肉麻酸涩的东西。让我给你写情信?“不会写。”
林复声大瞪着两只圆眼,看着林得中,当即有一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脚。
林复声拿着纸包,低头一看,是两块糕饼。
“可这纸笔……”林复声接过陈大牛递过来的笔,四下瞧瞧,也没个处所能写的呀。
“那,没我甚么事儿,我就回家啦!”林复声说罢,回身就走。
陈大牛可一点儿不客气,把纸砚一股脑全放在林得中的背上,固然有点挤,但勉强能够写字。
林复声想了想,面前一亮,暗笑一声,道:“俗话说,助报酬欢愉之本嘛。行吧,那我就帮你送了吧。”
统统备好后,林复声在林得中的后背上看了看,实在找不出别的空位了,便将那放着糕饼的纸包搁在林得中的后脑上,随即提笔问道:“说吧,你想写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