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神来之际,酒已从岳红彦的杯子里溢了出来,赶紧放下酒瓶,拿过纸巾,将桌上擦拭洁净。
岳红彦本就是买卖人,嘴皮子工夫自是了得。宁茹雪的话音刚落,她便开口说道:“魏秘书有宁总如许如花似玉的大美女陪着,想到我才怪呢?咯咯,魏秘书,我说的对吧?”
听到这话后,岳红彦脸上微微一红,斜过脸去,冲着宁茹雪说道:“茹雪,你再胡说,我就不客气了!”
岳红彦说这话时虽有几分挤兑魏一鸣之意,但更多的还是开打趣的成分,听到这话后,脸上微微一愣,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应对。
“来呀,谁怕谁!”宁茹雪针锋相对道。
“宁副总,吃菜呀,别顾着喝酒了!”魏一鸣恐怕宁茹雪不喝了,直接将酒杯给他,赶紧转换话题道。
“哟,茹雪,我们俩十多年的友情了,你这胳膊肘如何往外拐呀,莫不是……”岳红彦说到这儿后,停下了话头,冲着魏一鸣努了努嘴。
魏一鸣没想到竟在这儿等着他呢,略显难堪的说道:“宁副总,你先喝着,一会再说吧!”
“魏秘书,你刚才但是说了,我喝不完可都是你的呀,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宁茹雪一脸坏笑道。
魏一鸣赶紧笑着说道:“没事,你适应一下就行了,别的一口少喝点。”
宁茹雪和岳红彦打闹了将近三分钟才停手,两人气喘吁吁的,胸前饱满的山岳狠恶的起伏着。魏一鸣虽不想偷瞄,但因为近在天涯,干脆便风雅的赏识了起来。
宁茹雪听到这话后,掩口轻笑了两声,她并没有真将酒倒给魏一鸣的设法,只是不想见其在一边幸灾乐祸。
宁茹雪轻点了一下头,伸出筷子夹了两片羊肉放进煮沸的锅里,红色的羊肉转眼之间便成了红色,当即用筷子将其夹上来,放在佐料里轻蘸了两下,然后送进了口中。
岳红彦遭到进犯以后,自不会饶了宁茹雪,也顾不上斟酒了,放下酒瓶和其打闹了起来。
岳红彦听到魏一鸣的话后,当即开口道:“魏秘书?的意义是干了?”她作为饭店老板娘,酒量自不再话下,成心那这话来挤兑魏一鸣。
宁茹雪焉能看不出岳红彦话里的意义,赶紧伸手直奔她的腋下而去呵她的痒,口中则佯怒道:“红彦,让你胡说,看我如何清算你!”
魏一鸣不想在言语间和两个女人多说甚么,直接端起酒杯以酒说话。
女人要么不会喝酒,要么酒量很大,岳红彦明显属于后者,泸州老窖虽很烈,但她一口干掉二两,倒也没太费力量。
“红彦,你如何才过来,魏秘书但是望眼欲穿,如果再不来的话,他都要去找你了,咯咯!”宁茹雪开起了岳红彦的打趣。
魏一鸣端起酒杯冲着宁茹雪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低头轻抿了一口,顿觉一股辛辣的液体从喉咙直奔胃部,让其感觉非常不适。
岳红彦的话音刚落,宁茹雪便调笑道:“你这是想等魏秘书吃完以后再吃呀,嘻嘻!”
宁茹雪轻道了一声谢以后,当即夹起羊肉送进了嘴里,吃完以后,才开口说道:“这酒如何这么辣呀,早晓得我就不喝了。”
宁茹雪见状,煽风燃烧道:“红彦,干杯但是你刚才本身说的,现在不会是想出尔反尔吧?”
泸州老窖是中原国四大名酒之一,浓香型的鼻祖,酒自是没话说,不过入口的时候却比较困难,辣的不可。
魏一鸣和宁茹雪边吃边聊,不时端起酒杯浅酌一口,倒也得意其乐。
约莫半小时摆布以后,包间的门被推开了,岳红彦端着一只空玻璃杯出去了,冲着魏一鸣说道:“魏秘书,我来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