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么不会喝酒,要么酒量很大,岳红彦明显属于后者,泸州老窖虽很烈,但她一口干掉二两,倒也没太费力量。
听到这话后,岳红彦脸上微微一红,斜过脸去,冲着宁茹雪说道:“茹雪,你再胡说,我就不客气了!”
有了之前的经验,宁茹雪喝酒的时候都是一小口一小口,倒也没再呈现被辣的不可的状况。
“来呀,谁怕谁!”宁茹雪针锋相对道。
魏一鸣端起酒杯冲着宁茹雪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低头轻抿了一口,顿觉一股辛辣的液体从喉咙直奔胃部,让其感觉非常不适。
“哟,茹雪,我们俩十多年的友情了,你这胳膊肘如何往外拐呀,莫不是……”岳红彦说到这儿后,停下了话头,冲着魏一鸣努了努嘴。
宁茹雪本就不如何喝酒,对泸州老窖不是很体味,虽只喝了一小口,脸却当即成了苦瓜,眉头紧蹙。
泸州老窖是中原国四大名酒之一,浓香型的鼻祖,酒自是没话说,不过入口的时候却比较困难,辣的不可。
岳红彦本就是买卖人,嘴皮子工夫自是了得。宁茹雪的话音刚落,她便开口说道:“魏秘书有宁总如许如花似玉的大美女陪着,想到我才怪呢?咯咯,魏秘书,我说的对吧?”
魏一鸣见到这一幕后,自不甘逞强,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冲着岳红彦亮了亮酒杯。
宁茹雪听到这话后,掩口轻笑了两声,她并没有真将酒倒给魏一鸣的设法,只是不想见其在一边幸灾乐祸。
宁茹雪焉能看不出岳红彦话里的意义,赶紧伸手直奔她的腋下而去呵她的痒,口中则佯怒道:“红彦,让你胡说,看我如何清算你!”
宁茹雪见状,煽风燃烧道:“红彦,干杯但是你刚才本身说的,现在不会是想出尔反尔吧?”
“宁副总,吃菜呀,别顾着喝酒了!”魏一鸣恐怕宁茹雪不喝了,直接将酒杯给他,赶紧转换话题道。
等他回过神来之际,酒已从岳红彦的杯子里溢了出来,赶紧放下酒瓶,拿过纸巾,将桌上擦拭洁净。
魏一鸣没想到竟在这儿等着他呢,略显难堪的说道:“宁副总,你先喝着,一会再说吧!”
宁茹雪轻道了一声谢以后,当即夹起羊肉送进了嘴里,吃完以后,才开口说道:“这酒如何这么辣呀,早晓得我就不喝了。”
魏一鸣见状,赶紧帮其涮了一块羊肉送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