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仿佛接不上,主子催促道,“快点,跟我念,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己时。”
相国从善如流,照着念了一遍,“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己时。”
他说是这么说,睁着眼睛看了半响,才发明折子拿反了,又哦哦了两声,慢吞吞颠来倒去两三次,才把折子正过来,摇摇摆晃靠近了,当真看起来。
一步一步来,这一朝江山,迟早能步上正轨来。
卫君言向来是提及就起,倒还是头一次遇见秦见深如许,就坐在床边耐烦的等了一刻钟,时候到了又去拍他的脸,“一刻钟到了。”
只是仿佛他这知心的考虑有点多余,内里的主子们压根就没当他是个有耳朵的活物,说话做事一点不避讳。
再者就是细分科目,将本来的词赋、墨义等从测验科目平分出来。
主子一向很镇静:“在天愿做比翼鸟。”
秦见深没睡够,那里肯起来,迷含混糊闻声卫君言叫他,脸在卫君言手里蹭了蹭,梦话道,“阿言我不饿,你本身吃……”
不管文人还是军人通考的科目都偶然政、史经、兵法、明算、明法。
推恩令已先一步公示了天下,虽是引发不小的震惊,但还能控得住,毕竟比起真正的削爵位减爵禄,打在前头的推恩已经算客气的了。
秦见深的声音低得几近听不见,卫君言忍不住微微紧了紧手臂,等秦见深乖乖闭上了眼睛,就温馨的坐在椅子上,等他睡熟睡沉了,才抱着人起家,走到屏风后边的小榻边,悄悄把人放上去。
卫君言把本来的三年一次,改成一年一次。
相国一向很共同:“在地愿为连理枝。”
秦见深乖乖闭上了眼睛,过一会儿又睁了一下,见卫君言果然还在,就痴痴笑得弯起唇来,呢喃梦话,“阿言……这真像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