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楼阁小院,三面环水,院中一株巨大的桂花树冲出院子来,华盖之木,将整栋小楼都袒护在幽凉当中,晚风吹过,裹着荷叶的暗香,让人神清气爽,这书房倒占了个好处所。
秦见深嘿嘿笑,有点懵,总感觉明天脑筋有点不敷用。
如果能够,他真的想将卫老三团成一团,拴在他的腰间上,如许他就那里都不能去了。
这天子做得也没意义,幸亏他前段时候忙着争权夺利,没工夫拿秦瑾清那小子如何样,好歹给秦家留了一根独苗,过两日把那小子接回京养两年,等能跑能跳了,挑两个辅国大臣给他,随便找个来由,让他继位做天子算了。
卫君谈笑着嗯了一声,叮咛了四丁几句,总算出宫去了。
卫老三这话听起来有点古怪,只不过秦见深忙着要重温早上爽上天的深度热吻,来不及想清楚这话是甚么意义,就抓紧机遇紧紧勾着卫君言的脖子不让他分开,现学现卖,吻得气喘吁吁难舍难分。
还无能甚么,想跟你眉来眼去呗,秦见深被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得红了红脸,又晓得现在恰是表忠心的时候,也不要甚么脸皮了,赶紧道,“朕还无能甚么,内心奇怪你呗。”
卫君言头一次跟人玩这个,见秦见深笑得神采红润,黑黝黝的眼睛润湿湿的都快掉下泪来,得了兴趣,就更加不肯停手,秦见深伸腿去蹬他,在床上刨手刨脚想推开卫君言,气喘吁吁不住告饶,“……阿言你饶了我罢,哈哈……我再也不敢赖床了……”
秦见深跟卫君言甜腻腻的闹了这半天,表情好了一些,闻言从床上坐起来,应了一声道,“那你去罢,速去速回。”
卫君言宿世听人说过,若你和一小我之间能够一起泡妞并且相互交换些私密的或者非私密的经历,那你们已经算得上是真正的至好老友了。
秦见深吃个粥都吃出了山珍海味来,抬着碗喝得有滋有味眉开眼笑。
卫君言边走边看,伸手才想拍门,闻声内里的动静整小我都僵在了原地,赶紧使了个隐身秘技,转过路那边去了。
昨日熟谙的非常又涌上来了,卫君言握着秦见深的脑袋拉过来吻了一下,声音里含着笑意,微微沙哑,“你快快长到十八岁罢。”
或者干脆把一些诸侯远亲招进都城来看看,遴选出能看的,把皇位扔出去就算了,说到底,他又何必把这两年的时候华侈在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上。
秦见深内心乐得不可,面上却涓滴不显,佯装惴惴不安地看了卫君言一眼,哈哈嘲笑道,“阿谁,之前赈灾的时候我不是没银子么?我见卫府空着也没甚么用,就让人把宅子给卖了,凑钱给泗水赈灾了……”
有小我陪着的感受是不错,卫君言一向给他添粥,等这臭小子吃饱喝足,才叮嘱道,“明日沐修,我之前与陈令尹他们约了京郊一游,迟早估计得一天,陈清说要亲身上门接人,今晚不便利住宫里,你乖乖的睡觉,后日我再返来跟你说新政的事。”
北冥渊见着卫君言,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拍了本身的脑袋一下,忙烦恼道,“君言我忙忘了,对不住对不住。”
秦见深听甚么京郊一游,就老迈不高兴,等卫君言申明天一整天连带今晚都不能住在宫里,就拉长了脸,闷着头不说话了。
卫君言一边反客为主,一边非常禁止的将快伸进秦见深里衣里的手抽出来,拉开两人的间隔,喘气道,“小混蛋,你再惹我,我现在就让你下不来床!”
卫君言意犹未尽地收了手,表情也不错,笑道,“你能够多赖几次,传闻挠脚底心更风趣,下次我们能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