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逸卿低头一下一下地亲吻温艾,眉心、眼睛、脸颊、耳朵,最后在颈项间流连忘返。他把手探进温艾的衣领,在后颈上细心摸索,一片光滑细致,没有微微鼓起的香腺。
温艾被弄得很不舒畅,不幸巴巴地轻哼了几声,声音又软又糯。
卓逸卿停下来回身看着他:“真想养?”
卓逸卿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竹篮:“山上的路不好走,你去做甚么?”
内谷背靠着一座不大不小的山,一个时候就能登上山顶。
温艾松开了拽着他的手:“你如何老想着这个……”
温艾看了一眼,立马一巴掌把卓逸卿手里的东西拍到了地上:“你还问我认不认得呢,本身倒是先采了毒蘑菇。”
卓逸卿的下腹“腾”地一下蹿起一把火,他直截了本地脱掉本身的上衣,倾身压了上去。
温艾:“那我也折磨他了啊,每天这么多活都让他一小我干了,我看着都感觉腰疼!”
卓逸卿眼底闪过一道暗光:“我看它长得又土又丑,还觉得能吃呢。”
第二天凌晨,一阵锋利的鸡叫声穿透了整片竹屋,温艾人还在梦里,只感受脑神经被狠狠地刺了一下,刹时展开眼睛复苏了。
“等等等等。”温艾追上去拉住他的胳膊,“大不了我帮你干别的事呗。”
吃过中饭后,卓逸卿换了一套利索的短打衣服,装了一小袋米,清算着东西筹办上山去。
温艾心虚:“你如何不说话了?”
“嘶――”卓逸卿被震得直揉耳朵,哭笑不得道,“哪有你这么凶的……行了,下午就给你捉山鸡去。”
“长得仿佛鸟。”温艾猎奇地盯着山鸡的羽毛,“甚么色彩都有,还瘦不拉几的。”
“你如果叫了,不但这一只,我还能去山上给你捉几只下来一块养,到时候生好多小鸡仔儿。”卓逸卿引诱道,“如何样?”
温艾绕着几棵老树转了一圈,再站起来时,手里的篮子已经满满铛铛了,他伸开手臂伸了个懒腰,等了一会儿后,卓逸卿从草丛里钻返来了。
“只找到一个荒废的兔子窝,我们再往上逛逛看。”卓逸卿一边说,一边拿出两朵蘑菇往温艾的竹篮里放,“返来的路上看到的,顺手摘了下来。”
温艾坐在中间看卓逸卿鼓捣那堆木板,到了睡觉的时候,鸡舍的大抵雏形已经出来了。
“你还是放心找山鸡窝吧,我们各自合作。”温艾顿了顿,俄然看向卓逸卿,“你没采别的了吧?”
“嗯。”温艾眯着眼睛摸上床,“帮我吹一下蜡烛。”
卓逸卿勾起唇角:“没有,就这两个。”
卓逸卿还在屋子里。
卓逸卿把打打盹的温艾拉起来,送回屋里:“睡觉吧,明天接着弄。”
话音刚落,房间就黑了下来。
卓逸卿嘴角勾着一抹笑,用手抚了抚温艾的脸,然后顺着他的脖子一起向下,矫捷地挑开了他的衣带。
温艾随时都有能够醒来,卓逸卿没有再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禁止地抱了他一下,将他放回床上,掖好被角分开了。
温艾:“我想摸摸。”
山鸡早已放弃了挣扎,垂着脑袋,整只鸡都焉巴巴的,温艾看了看它那生无可恋的样儿,嘴唇抿了抿,嚅嗫道:“……哥哥。”
温艾点点头:“嗯。”
卓逸卿摇点头:“不养。”
“奸刁的小东西。”卓逸卿嗓音嘶哑,用牙悄悄叼住了温艾的耳垂,“真会藏奥妙。”
体系:“……”
卓逸卿捏住山鸡的脑袋制止它啄人:“摸吧。”
两人在山上逛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才回了竹屋,卓逸卿把捉到的三只山鸡一并关进柴房,先和温艾吃了晚餐,然后才到院子里开端动手建鸡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