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不还是落到我头上了。”卓逸卿乐了,提着山鸡就往厨房里走,“想吃炒的还是红烧的?”
温艾信誓旦旦道:“我会帮手的。”
卓逸卿勾起唇角:“没有,就这两个。”
他渐渐走到床边,拿出一颗尖珥菇,放到温艾鼻子底下晃了晃――
“你如果叫了,不但这一只,我还能去山上给你捉几只下来一块养,到时候生好多小鸡仔儿。”卓逸卿引诱道,“如何样?”
温艾用脚踢了踢泥地上的蘑菇:“这是尖珥菇,也不算有毒,就是吃了以后会昏睡不醒,闻到气味也会堕入沉眠,失眠的人能够放在枕头边。”
“奸刁的小东西。”卓逸卿嗓音嘶哑,用牙悄悄叼住了温艾的耳垂,“真会藏奥妙。”
山鸡太野,翅膀还能飞,普通的鸡窝关不住,必须建个顶上带盖的。
卓逸卿还在屋子里。
温艾没想到他回绝得这么干脆,不解道:“为甚么?”
卓逸卿看他一眼:“到时候喂食铲屎必定都是我来,费事。”
卓逸卿把打打盹的温艾拉起来,送回屋里:“睡觉吧,明天接着弄。”
温艾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通过敞开的厨房门,看着卓逸卿繁忙的背影。
卓逸卿嘴角勾着一抹笑,用手抚了抚温艾的脸,然后顺着他的脖子一起向下,矫捷地挑开了他的衣带。
“嘶――”卓逸卿被震得直揉耳朵,哭笑不得道,“哪有你这么凶的……行了,下午就给你捉山鸡去。”
卓逸卿眉毛一挑:“行,那你先去垒个鸡窝出来。”
“长得仿佛鸟。”温艾猎奇地盯着山鸡的羽毛,“甚么色彩都有,还瘦不拉几的。”
温艾绕着几棵老树转了一圈,再站起来时,手里的篮子已经满满铛铛了,他伸开手臂伸了个懒腰,等了一会儿后,卓逸卿从草丛里钻返来了。
吃过中饭后,卓逸卿换了一套利索的短打衣服,装了一小袋米,清算着东西筹办上山去。
温艾深吸一口气,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双手攥拳,中气实足地吼了出来:“哥哥!”
“嗯……”温艾无认识地偏头蹭了蹭脸旁的手掌,卓逸卿的心被撩得痒痒的,在床沿边坐下,将人抱进怀里,温艾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睡得毫无防备。
卓逸卿摸了摸腰边微鼓的布袋:“好。”
温艾松开了拽着他的手:“你如何老想着这个……”
温艾睡得更沉了。
温艾哒哒哒地跑过来:“我也去。”
两人在山上逛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才回了竹屋,卓逸卿把捉到的三只山鸡一并关进柴房,先和温艾吃了晚餐,然后才到院子里开端动手建鸡舍。
体系:“……”
“好滑。”温艾顺着山鸡的背来回摸了几下,俄然手一顿,“这是公的还是母的?”
“嗯。”温艾眯着眼睛摸上床,“帮我吹一下蜡烛。”
内谷背靠着一座不大不小的山,一个时候就能登上山顶。
体系:“我小体系还能说甚么呢?祝你不要偏移,一起精确到底。”
“要不如何跑得快呢。”卓逸卿拽着绳索站起来,被倒提在空中的山鸡用力地扑腾翅膀,“这玩意儿还会飞,方才我一不留意就让它飞到了院子里来,差点没能逮住。”
温艾看了一眼,立马一巴掌把卓逸卿手里的东西拍到了地上:“你还问我认不认得呢,本身倒是先采了毒蘑菇。”
话音刚落,房间就黑了下来。
他伸着懒腰走出房门,瞥见卓逸卿蹲在院子里,手底下摁着一只五彩斑斓的大鸟,大鸟张着尖喙接连不竭地收回刺耳的鸡叫声,身材还在死命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