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姝一惊,心道胥柔这是何意,莫非把她当作脸皮厚似城墙,帮手不分场合的人吗?此人多是非,又想起她在腊梅会上面对晏子钦满脸飞霞的模样,暗道此人不宜厚交,正想找机会拜别,胥柔又泫然欲泣地开口。
“醉别西楼醒不记”?不可,是晏几道的!“哀筝一弄湘江曲,声声写尽湘波绿”?还是晏几道的!
实在,明姝也猎奇这位名垂千古的才子是甚么模样,特别是此时他尚年青,意气风发,风华正茂,不似书籍里那般,只是一串串冰冷的名字,老迈的画像。
明姝听着轧轧的车轮声,喃喃道:“实在……我不会的远比你设想中的要多。我十一岁前都是浑浑噩噩、痴痴傻傻,错过了很多工夫。”
她好想站起来,发起大师一起比拼豆割脂肪和肌肉构造,或是做片切,她绝对有信心……
灯影渐昏,玳宴欲散,回家的马车上,明姝埋开端不敢说话,就怕晏子钦问起方才填词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