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你们,那犯人呢?”衙役面面相觑。
高睿上前一步,拿出昨晚在王让灭亡的房间中写下的勘查记录,开端朗读上面的内容。
被指出了马脚,于亦非的额头冒出一层盗汗,却还是大笑道:“是假肢又如何?舒州城那么大,毫不会只要我一个断臂之人!”
“部属不敢!”衙役双双跪下,还没等起家,库房另一边就传来高睿的大嗓门。
黑衣人的面巾被扯下,暴露一张年青漂亮的脸,竟然是于府大管事,于亦非!
“甚么!”晏子钦惊坐而起,愣了半晌,痛叫道:“糟了,中了于卿的调虎离山之计!”
杜和笑道:“没题目,我正想凑凑热烈!”
晏子钦从门中走出,一身官服,只说了四个字:“摘上面巾。”
“门上的指模、拉拢郑氏佳耦、夜闯官衙,三重疑点加在一起,本官只能将你临时收监,听候鞠问,你可有不平?”
明姝道:“或者他又出去了?你又没有一向守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许安又来禀报,说官人今晚留在衙门,不返来了,明姝的心火顿时腾起来,心道:“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初时用得着我,就让我跟去,现在用不着查抄骸骨了,就把我踢出步队,本身揽功,你也是深谙宦海事理的嘛!”
“抵赖!哪有傍晚以后穿戴夜行衣‘路过’衙门的!”晏子钦道。
“因为我们是同一边的,都是被晏子钦解除在外的人,要不要缔盟?”杜和道。
“甚么人!”两个衙役闻声而来,一举拿下在地上疼得打滚儿的二人,却发明是夫人和明天同晏大人在一起的杜二少爷。
“甚么犯人,你是看小爷像犯人,还是你们夫人像犯人?”杜和捂着屁股恨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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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子钦当然晓得,以于亦非刁滑的本性,必定不会等闲伏法,他嘲笑道:“现已有你殛毙王让的证据,于管事要不要听听?”
郑秀才讷讷道:“于家不成一世,在统统经手的银子底下都印上于家的标记,你们给我的银子上就有这类标记。”
“如何?”明姝不解。
晏子钦一声令下,王让生前的朋友郑秀才和他的老婆就被带上大堂,两人都是畏畏缩缩,瞥见跪在地上的于亦非后更是抖作一团,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明姝放不下心,对着内里大喊三声“杜和”,杜二少爷公然呈现了,只是走路一瘸一拐的,明显屁股还没规复。
话音刚落,只听轰的一声,两人都摔在地上,明姝胳膊先着地,疼得直掉眼泪,杜和还好些,屁股着地,揉着屁股哀嚎:“你太重了,我撑不住了!”
于亦非不屑道:“听听无妨,就当听个故事。”
“返来再说,我去铺子那边看看,估计该烧毁的已经被他们烧毁了,你先睡,谨慎别压到手。”
明姝道:“以是说,郑秀才说没想到王让会死是假的咯?”
晏子钦回到房中,还没来得及换官服,先去看望摔坏了胳膊的明姝。
杜和已经晃闲逛悠了,道:“是啊,我亲眼看他出来的,干吗骗你!”
说完,他就分开了,叮嘱留下的衙役关照好宅院。
晏子钦从案发明场返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明姝躺在床上睡得朦昏黄胧,模糊瞥见灯亮了,晏子钦仿佛很镇静,在床上滚了两圈,揪了揪明姝粉莹莹的耳朵,被吵醒的明姝一巴掌扇归去,他这才放开,又展转了好久才睡下。
明姝低头道:“你肯定他在这儿?”
“草民说过了,草民只不过是路过。”于亦非涓滴没有惊骇的意义,眉飞色舞的脸上满是讽刺,仿佛认定了晏子钦不敢把他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