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甚么这么美意。”明姝猜疑道。
话音刚落,只听轰的一声,两人都摔在地上,明姝胳膊先着地,疼得直掉眼泪,杜和还好些,屁股着地,揉着屁股哀嚎:“你太重了,我撑不住了!”
“抵赖!哪有傍晚以后穿戴夜行衣‘路过’衙门的!”晏子钦道。
“草民说过了,草民只不过是路过。”于亦非涓滴没有惊骇的意义,眉飞色舞的脸上满是讽刺,仿佛认定了晏子钦不敢把他如何样。
“甚么人!”两个衙役闻声而来,一举拿下在地上疼得打滚儿的二人,却发明是夫人和明天同晏大人在一起的杜二少爷。
杜和已经晃闲逛悠了,道:“是啊,我亲眼看他出来的,干吗骗你!”
“说吧,为甚么擅闯保存证物的库房,你想毁掉甚么?”长案后,正襟端坐的晏子钦说道。
晏子钦伸手制止住他的号令,道:“且听听他们说了甚么。”
“返来再说,我去铺子那边看看,估计该烧毁的已经被他们烧毁了,你先睡,谨慎别压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