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丁二人一见,不约而同的赞了一声,分向摆布两边攻來,血河道人哈哈一笑,顺手挡架,那里把这二人放在眼里,浅显攻得越急,心中越是泄气,暗道:“如果我学会了一剑破万法的剑术,那里轮获得他來此处逞凶,如果我们三人联手还斗不过他,昆仑派只怕当真要威名扫地了。”他这一分神,胸口顿时暴露马脚,血河道人看也不看,顺手一剑,往他胸口刺來,浅显待要闪避,那里还來得及。
柳寒汐哼了一声,冷冷的道:“就凭你这老鬼,也配与本派掌教真人脱手么,就算是我们几个小辈 ,你也一定胜得过呢。”血河道人哈的一笑,满不在乎的道:“就算你们小辈齐上,我白叟家也不放在眼里。”柳寒汐道:“此话当真。”血河道人嘿的一笑,淡淡的道:“老道平生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莫非还骗你们小辈不成,你们若不怕死,大能够尝尝老道的手腕。”
“师姊。”
三人正觉难堪,忽听远处一阵扰攘,仿佛有千军万马同时向昆仑山方向奔了过來,浅显听得声音成心,不由得悄悄吁了口气,忙对素问说道:“妹子,内里只怕來了仇敌,我出去看看。”丁月影也随后跟了出去。
“报仇。”
二人如此对视半晌,反倒是素问先行反应过來,当下微微一笑,说道:“丁女人原來辛苦,外子此人笨拙的紧,一起上定给女人天了很多费事。”丁月影应了一声,心中却道:“怪不得他一向对我不假辞色,原來家中竟有如此娇妻,那就难怪得很了。”想到此处,不由心中一阵懊丧,素问又随口问了几句,见她始终魂不守舍,不由狠狠的浅显一眼,目光当中,尽是愤怒之意。
血河道人见了弓足,不由皱了皱眉,伸手一指,一口血光长剑倏然凝集,“当”的一声,直直刺在七宝紫弓足上,剑光落处,七宝紫弓足上光芒明灭,顿时将这一击挡了下來,柳寒汐固然躲过一劫,但这一剑之力多么强大,柳寒汐尚未回过神來,便被这一剑连人带莲打得不知去处。
过得半晌,浅显方才慑放心神,昂首道:“我识得你,你却一定认得我,当年你师父趁人之危,掠取我昆仑宝贝,今曰你倚仗道术,为祸人间,真恰是不知耻辱。”话一出口,血河道人顿时满脸通红,幸亏他一张脸本就血红,外人倒也看不出來。
等他回过神來,只见身边五彩斑斓,原來已经身在七宝紫弓足中,在他身边,一名红衣女子眉头紧蹙,除了柳寒汐还能有谁。
“慢來,慢來。”
话音未落,便听红云当中一声长笑,暴露了一个瘦竹竿儿也似,身穿血红道袍的五旬老道,那老道现了身形,暴露了一张枯树皮般的老脸,两只眼睛精光四射,仿佛一眼便能看破人的心底,饶是二人均已练就元神,一见之下,还是不约而同的打个冷颤。
血河道人嘿嘿一笑,对劲洋洋的道:“老道自重身份,不屑于和你们几个小辈脱手,乖乖叫选选老道出來,老道另有一桩公案要算。”柳寒汐道:“甚么公案。”血河道人尚未接口,便听浅显说道:“师姊,当年他的师父,也就是血河老祖抢到元始天魔印后,曾经公开向我们昆仑应战,玄明祖师不吝耗尽朝气,一夜之间元神大成,这才将那老鬼击杀,保住了我们一派的基业,他说的公案,或许就指此事。”血河道人点了点头,笑道:“好小子,想不到你本领不济,见闻却广,不错,老道今曰此來,便是为恩师报仇來啦。”
过不半晌,那片红云越來越近,二人只见那片红云足足覆盖了数千里周遭,如同一座大山普通,直压得人喘不过气來,红云当中,无数鬼哭当中不断于耳,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劈面而來,浅显、丁月影对望一眼,齐声道:“血河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