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甫毕,便见门口人影一闪,丁月影早已俏生生立于二人身前,素问只瞧了她一眼,心中早已明白,问道:“你便是低昂女人么。”丁月影含笑点头,说道:“恰是。”这时二人正面朝相,相互打量之下,只见一个风韵绰约,清丽出尘;一个和顺委宛,秀美无伦,端的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二人一见对方,不约而同的面前一亮,心中均道:“好个斑斓的女子。”
血河道人正感对劲,忽听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血河道人,就算夺宝之事成果不提,你师父当年杀了我们昆仑那么多弟子,这笔帐又该如何算。”话语声中,只见一名身穿红衣,姿容绝世的女子走上前來,浅显一见到她,赶快欠了欠身,口称:“小弟浅显,拜见柳寒汐师姊。”
“大化天弓足。”
“报仇。”
柳寒汐点了点头,反手拔出太玄离火剑,转头道:“师弟,还愣着做甚么,脱手。”说动手起一剑,一道红光劈面射去,血河道人见了剑光,也不遁藏,袍袖一拂,身前血云蓦地飞起,“呼”的一声,高低垂了起來,将剑光打得粉碎,柳寒汐一击不中,心知对体例力远胜本身,当下把手一扬,将七宝紫弓足祭了起來,身形一晃,已然钻入此中消逝不见。
原來这红衣女子,恰是昆仑八大弟子之一的柳寒汐。
次曰凌晨,浅显见了素问,将路上所遇之事,并练就元神之事一并说了,素问听了,天然喜不自胜,因笑道:“我传闻掌教真人只给你三年刻日,还怕你到时没法练就元神,不敢回來见我呢,沒想到你倒是遭到了半年,这几天他们正为魔门之事头疼呢,可巧你今曰回來,恰好替他们解了围。”浅显闻言一笑,说道:“是啊,我本身也沒想到呢,提及來一起上多亏有丁女人帮手,要不然哪,只怕你还见不到我呢。”素问一听,忙道:“丁女人,阿谁丁女人。”
“好短长。”
浅显刚叫了一声,便被柳寒汐打断了话头,只听她低声说道:“师弟,我们有七宝紫弓足护体,倒也不惧那厮的神通,但是我们龟缩不出,可总也不是体例,不如我设法缠住那老鬼,你去紫云楼报信。”浅显闻言,点了点头,拱手道:“是,小弟服从。”
过得半晌,浅显方才慑放心神,昂首道:“我识得你,你却一定认得我,当年你师父趁人之危,掠取我昆仑宝贝,今曰你倚仗道术,为祸人间,真恰是不知耻辱。”话一出口,血河道人顿时满脸通红,幸亏他一张脸本就血红,外人倒也看不出來。
“师姊。”
二人出了大殿,只见远处尘头大起,东边的天幕上,漂泊着一团血也似的红云,正缓缓朝这边移了过來,喧闹之声,便是从那片红云当中传來,平、丁二人见了红云,心中均是一凛,不约而同的想道:“好重的煞气。”
“好。”
如此一來,血河道人不由大怒,喝道:“小丫头,作死么。”说着伸手一指,一道剑气当胸刺來,丁月影不敢硬接,以大挪移法逃开,血河道人一剑落空,不由更加愤怒,大喝一声,万千血光如箭离弦,纷繁向丁月暗射了畴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浅显忽觉面前一花,接着只觉身子一轻,不由自主的飞了起來,耳听得“咚”的一声,那一剑也不知刺到了那里,随后,他只觉一股大力涌來,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几乎摔了个四脚朝天,他这一下死里逃生,不由得暗叫一声:“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