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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笑是现在称心快意以后,竟然连善待她都不肯。就算是端的是把梯子,用过以后还要妥当保藏以备不时之需。不幸她却要被卸磨杀驴,榨尽最后一点儿用处才肯罢休。
“哼,许氏出身将门向来都是宁折不弯的性子。收下姑母所赐两个通房已是极限,又如何能够屈身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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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就算她没有阿谁宁折不弯以死明志的勇气,那对奸―夫―淫―妇亦是不会放过她吧?毕竟只要她一天不死不被休,就要占有季夫人的位置一天,毕竟柳如烟的肚子等不得了。
“烟儿的忧愁表哥明白,可这休书真的给不得。”一句话说得柳如烟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马上就要暴跳起来。若不是碍着本身此生荣辱都系在这男人身上,怕是她早就一个耳光扇畴昔,那里另有耐烦听他解释甚么?
呵呵,这就是她倾慕爱恋的夫君?这就是她不吝以死相挟,不吝违逆爹爹为本身求来的夫君?
表哥,你就快些下定决计吧。不然,就是烟儿等得,肚子里的孩儿也是等不得啊!”
幸亏爹爹说民气险恶,不顾娘亲反对硬是教了她轻功与点穴防身,让她得以发明狗男女诡计。不然哪天被卖掉还要帮人家数银子花,那她就真的要抱恨地府死不瞑目了。
为能让你名正言顺进门,我连这般痛苦都受了,你倒来思疑我!没知己的……”
不过,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许静优苦笑,这就是本身倾慕以待的夫君。娶她是看中了将军爹爹的权势,当她是登云的梯。现在操纵殆尽,竟然又把她当作是下金蛋的鸡,磨刀霍霍的想着杀鸡取卵了。
“是是是,夫人放心。小的受命看管书房,半日来连只苍蝇也未曾飞过。”能在鬼门关旁捡回一条小命儿,小书童又那里有不依的?照实回禀老爷,他又不是嫌命长了!
娇娇轻柔的一声表哥,唤得季乘风骨头都酥了三分。如果平常,怕是柳如烟要天上的玉轮他也早就屁颠颠儿的搭梯子摘了哄才子展颜。唯有这休妻一事上倒是迟迟不肯吐口,哪怕柳如烟肚子里已然有了他盼望已久的孩子。
季乘风,你倒是舍不得那嫁奁,还是日久生情舍不得许氏?”
见此,柳如烟不由心中着恼。
“胡说,不是让娘跟她提贬妻为妾了?”
事到现在,竟然连休书都是苛求。季乘风眼中那不容错辩的狠辣断交,清楚就是要她的命。
“那就任她占有季夫人的位置,整天在我面前跟你归纳恩爱情深的戏码?然后我只能委委曲屈的做一辈子偏房乃至贱妾,我们的孩子一出世就要被冠上庶子的贱名?
那许氏不过是一把登云的梯,若不因那百万嫁妆早就被我束之高阁了。那里有甚么日久生情的说法儿?我如果端的对她有情,又如何与她同房都事前喝下避子汤?
“呵呵,是不能。说不定不堪受辱之下会自请下堂,乃至以死明志。将门虎女,宁折不弯么!”即便是她没有那以死明志的决计,另有他推波助澜的提示呢不是?
“许氏未曾有孕虽是究竟,可表哥我能有本日多数托庇老将军也不容否定。现在老将军骸骨未寒我即休妻,即便事出有因也难逃薄情寡义之名。万一被那起子闻风奏事的御史言官们抓到弊端,一定不会影响官途。
“表哥,烟儿内心也只要你。五载痴等,只为能与你双宿双栖。只是烟儿不惧流言流言,我们的孩子倒是不能生在鄙夷漫骂当中。表哥如果顾恤我们母子,就速速给许氏一纸休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