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里是在思疑你。还不是你迟迟未有行动害得人家胡思乱想啊!”
多么妒烈难驯的性子,将军府多么失利的家教!许静优乃至能想像到人们是如何的唏嘘感慨,季乘风又是如何的痛不欲生。同床共枕整五载,许静优本日才明白枕边人到底是有多高深的演技。
为能让你名正言顺进门,我连这般痛苦都受了,你倒来思疑我!没知己的……”
------题外话------
幸亏爹爹说民气险恶,不顾娘亲反对硬是教了她轻功与点穴防身,让她得以发明狗男女诡计。不然哪天被卖掉还要帮人家数银子花,那她就真的要抱恨地府死不瞑目了。
为一己之私害我平生幸运,就义我生子权力,让我老父临终还在为傻女儿担忧顾虑。季乘风,如果权势款项美人是你所求,那我就让你尝尝好梦成空、鸡飞蛋打的滋味。
娇娇轻柔的一声表哥,唤得季乘风骨头都酥了三分。如果平常,怕是柳如烟要天上的玉轮他也早就屁颠颠儿的搭梯子摘了哄才子展颜。唯有这休妻一事上倒是迟迟不肯吐口,哪怕柳如烟肚子里已然有了他盼望已久的孩子。
表哥,你就快些下定决计吧。不然,就是烟儿等得,肚子里的孩儿也是等不得啊!”
只一个无孕善妒的罪名就能理直气壮的休了她,不是么?
所谓无出竟是他的下作手腕,亏她遍访名医为求一子几乎把本身折腾成药罐子,却不敢对他有半分质疑,恐怕一个不谨慎伤害了他作为男人的自负。还觉得婆婆讨厌本身没能为季家开枝散叶才要贬妻为妾,却本来不过是他要兼并嫁妆的暴虐之计。
摆布表哥现在已是平步青云,再不消仰人鼻息。许将军也已经来世,再没有谁能为许氏撑腰造势。
事到现在,竟然连休书都是苛求。季乘风眼中那不容错辩的狠辣断交,清楚就是要她的命。
“哼,许氏出身将门向来都是宁折不弯的性子。收下姑母所赐两个通房已是极限,又如何能够屈身为妾?”
“那就任她占有季夫人的位置,整天在我面前跟你归纳恩爱情深的戏码?然后我只能委委曲屈的做一辈子偏房乃至贱妾,我们的孩子一出世就要被冠上庶子的贱名?
“表哥,烟儿内心也只要你。五载痴等,只为能与你双宿双栖。只是烟儿不惧流言流言,我们的孩子倒是不能生在鄙夷漫骂当中。表哥如果顾恤我们母子,就速速给许氏一纸休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