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菡本想体贴体贴他的手,受伤了就别帮着砍柴了,被他这么一看一想,当即一阵风般钻进正房,帮着娘亲生火做饭,不睬他了。
“唔……”苏菡极力扭动躲闪,但是她那点力量在韩一梁面前就如同蚍蜉撼树,除了将他的火撩得更高了以外,就只要予取予求的份儿了。
他一见苏菡跑回了韩一梁身边,就不敢再缠着她了,只能不甘心肠冲她做了个鬼脸。
苏菡这些日子在黑巾军就没吃好过,明天为了等韩一梁醒过来,更是没吃晚餐,夜里又被他拉着做了那么多破钞体力的事情,吃得就比平时多了很多。
多年以来养成的风俗,能够算是一种职业病了,韩一梁每到一处不熟谙的处所,都要将四周的阵势形貌做到了如指掌才气放心。
因为苏菡阿姨拜访,韩一梁没有将马催得太快。进山以后,走了将近一半路程,邻近一处横断大树催生出的混乱树丛时,韩一梁欲绕过前行,马儿却俄然止步不前,镇静地昂了昂头。
苏菡没再理他,依依不舍地拜别了爹和娘,一步三转头地跟着韩一梁分开了。
韩一梁将那条加宽版丁字裤般的月事带拿出来以后,眼神当即就变了。之前还挺禁止的,看到它以后再看向苏菡,眼神就狼性了起来。
“是。”韩一梁恭敬地点头,跟着苏老爹走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