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洁道:“消炎就消炎,你……你把头拿出来!”
我拿着早已筹办好的小棍,专门在上面等着,只要小蛇一露头,我就一棍砸下去,专打它的七寸关键!
我晓得,如果明天再不戏弄刘洁,等她那伤口好了,今后就没如许的机遇了!
乍一进桶,它死命地往上游,诡计摆脱出去。
她有些活力地转过身来,瞪着我道:“要死啊你!”
吃完饭回到宿舍,已经是早晨七点钟了。
刘洁当时就愣住了,盯着我急道:“你此人,明天说好的仅此一次……你如何又……”
想到明天早晨,我在这个隐蔽部位的一番大战,我就忍不住地冲动起来!
当下,我左手端着碗,右手食指蘸了点蛇血,对着刘洁大腿上的伤口悄悄涂抹起来……
我说:“用水盆的话,就怕这牲口会窜出去!”
等刘洁在我身后躲好,我才把蛇篓子翻开,将那条小蛇扔进了水桶内里。
……
我心中大喜,从速把蛇篓子拿了起来,顺着开口往里一看,公然是一条蛇被困在内里了!
看着看着,我悄悄低下头来,渐渐把头靠近,埋在了裙子内里……
我把她的裙子又往上掀了十公分,这才瞥见左大腿内侧的阿谁伤口,仍然触目惊心!
慌乱之下,刘洁吓得两腿一夹,急道:“你……你别出去,我在换衣服呢!你张哥……仿佛是出去用饭了,要不你出去找找?”
听到谢飞的声音,我和刘洁对视一眼,吓得大气不敢喘气一口!
刘洁胆颤心惊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碗,然后吓得紧闭双眼,身子也微微颤抖着。
“现在能够了吧?”
我嘴里喘着粗气,道:“疗伤之前,需求消一下炎!”
现在谢飞只是在我宿舍门口喊,但如果他跑来问刘洁,我可就不好躲藏了!
“你……抓到那东西了?”
刘洁顿时就花枝乱颤起来,身子微微扭曲着,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痛苦告饶道:“痒,天宝别咬了,痒……”
刘洁公然吓得不敢再动分毫,但眼睛却死死盯着我,明显是惊骇被我占便宜。
“张哥,你在宿舍不?”
我从速把蛇篓子拿了出来,在她面前摇了摇,拉着她的手道:“走,去你宿舍!”
愣了愣,我才认识到刘洁想歪了,觉得我还要阿谁啥呢!
毕竟关乎本身的病症,说完,刘洁不等我承诺,直接就出去了。
她不敢看我杀蛇的场景,扭捏着把碗拿来了,然后乖乖躺到床上,还主动把裙子掀了起来。
明天刘洁的粉色连衣裙被我撕烂了,明天,她又换了一身米黄色彩的,裙摆比明天那件更短,走起路来,姿式特别诱人!
刘洁神采大窘,嘴里胡言乱语、答非所问。
我说:“你上过生物课没?不晓得人的唾液有消炎的感化?”
被困了这么久,小蛇早就暴躁了!
说是看伤口,可我的眼睛,还是很快重视到了刘洁裙子底下,那微微鼓起的隐蔽部位。
我端着这一碗蛇血、蛇肉,走到床边,道:“蜜斯姐,我们开端啦!”
食色性也!
没想到此次,我到了跟前一看,就发明此中一个蛇篓子内里“咚咚”作响,明显是有东西钻出来了!
“啊……好……好的……不对,去你的!”
我趁机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道:“蜜斯姐,我要用蛇血给你治病,脑筋里想甚么呢,思惟真不安康!”
我用棍把小蛇捣死,然后将蛇头放在碗里,像捣蒜泥那样,把蛇头捣得一片血肉恍惚。
因而我捏着裙角,又往上掀了掀。
我白了她一眼,道:“别乱动!再乱动的话,让我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处所,你可别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