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洁顿时就花枝乱颤起来,身子微微扭曲着,一边“咯咯”笑着,一边痛苦告饶道:“痒,天宝别咬了,痒……”
她有些活力地转过身来,瞪着我道:“要死啊你!”
刘洁茫然摇了点头,道:“水盆能够吗?”
刘洁吓得今后一缩,但睁眼瞥见我是在找伤口,这才停止了挣扎。
我白了她一眼,道:“别乱动!再乱动的话,让我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处所,你可别怨我!”
慌乱之下,刘洁吓得两腿一夹,急道:“你……你别出去,我在换衣服呢!你张哥……仿佛是出去用饭了,要不你出去找找?”
“现在能够了吧?”
我内心正担忧着呢,没想到谢飞还真找了过来,站在刘洁宿舍门口,敲了拍门,问道:“刘姐啊,你看到张哥没?”
等刘洁在我身后躲好,我才把蛇篓子翻开,将那条小蛇扔进了水桶内里。
我坐在床边,低头一看,发明刘洁裙子掀得不敷高,伤口还没暴露来。
刘洁神采大窘,嘴里胡言乱语、答非所问。
愣了愣,我才认识到刘洁想歪了,觉得我还要阿谁啥呢!
被困了这么久,小蛇早就暴躁了!
我义正言辞道:“别说话,忍着,我在给你治病呢!”
“张哥,你在宿舍不?”
猝不及防之下,刘洁菊瓣乱颤,被我吓了一跳!
如此被重击几下,小蛇终究蔫了,伸直在水桶底部,再也没有力量折腾了!
不一刻,刘洁拎着一只大水桶返来了,道:“接下来如何办?”
进了刘洁宿舍,我把蛇篓子拿了出来,道:“你房间有没有水桶?”
我端着这一碗蛇血、蛇肉,走到床边,道:“蜜斯姐,我们开端啦!”
“嗯?”
看着看着,我悄悄低下头来,渐渐把头靠近,埋在了裙子内里……
我看了看,刘洁还没有返来,因而本身又去了一趟北墙。
我用棍把小蛇捣死,然后将蛇头放在碗里,像捣蒜泥那样,把蛇头捣得一片血肉恍惚。
没想到此次,我到了跟前一看,就发明此中一个蛇篓子内里“咚咚”作响,明显是有东西钻出来了!
并且,这条蛇与刘洁描述的几近一模一样,拇指粗细,一米来长,头上还长着一个红色肉瘤,就像公鸡的鸡冠,艳红得有些刺目!
因而我不再踌躇,悄悄在她大腿内侧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