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才子顿时语塞。
白河见状也是一愣,旋即点头感喟道:“这就受不了了吗?啧,公然是站得越高摔得越痛吗?看来这乌狂生的胸怀气度也是挺普通啊,真是枉称狂生,该死他吐这一口血。”
这乌狂生的名号固然是清脆,但是说实话,他的品德真的不如何样,要不然也不会有个“金陵第一毒舌”的别称,这一点大师都是心知肚明的。
但是……
乌狂生一口老血终究忍不住了,面前一黑便抬头栽倒了下去,顿时酒水与血水腾飞,酒坛与黑脸一色,好不壮观。
白河没好气道:“你给我闭嘴!莫非我看不出来吗?”
如果乌狂生出别的上联来,比如风花雪月甚么之类的,或许还真的能对死他了,可他好死不死,却恰好出了这么一句,那真是自作孽不成活了。
“不急,你的酒还没喝完呢……”白河笑眯眯的提示道。
白河不假思考的便回了一句:“王八陷身泥里,老乌龟也敢出蹄?”
杀敌一千自伤八百是吧?好呀!来呀!来相互伤害呀!看咱俩谁怕谁?
你都把人家给怼到吐血了,还要人家感激你?这不该该啊!
俄然邪笑了一下,又弥补道:“放心,我是小我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真君子,包管不提个乌字。”
“姚公子,你定要为我等出主持公道啊!”众才子纷繁泪目。
不过这一次,乌狂生的火气也来了。只见他冷静开坛,灌酒,放下,也懒得再说甚么“鄙人”、“白兄”这下客气话了,脱口又来了一句:“两猿截木山中,小猴儿如何对句(锯)!”
因为关于这破春联的典故,他上辈子已经看到吐了啊!
这么说来,他还得感激那贱人才对。
“你甚么你,是你本身非要找骂的,怪我咯?”白河嘲笑道。
因而嘲笑一声,他便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龟有雌雄总姓乌!”
说真的,在坐这些才子当中,有很多人还曾经被乌云归骂过呢。
“你――!”乌狂活力得差点当场吐血。
“好,你说!”乌狂生的确要气炸了,内心盘算主张,不管他等下出甚么联来,本身也要往“白河”二字上扯,好好出回这一口恶气。
“好!说得好!”四周大众又叫了起来,太应景了这一联。
为甚么呢?
成果刚灌到一半,就听到那贱人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听好了,我的上联是――十年鼋鱼百年鳖,千年王八万年龟……你看,没有乌字。”
不该该啊!
他看着乌狂生,火气开端蹭蹭蹭的往上冒,心想我大人大量不与你普通见地,没想到你丫的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他们之以是气愤,纯粹是因为有白河这“大敌”当前,同仇敌忾罢了,并不是说有多喜好乌云归这小我。
不过话说返来,那典故该不会就是从这里传播出来,到了后代才变成别的版本吧?一想到本身有能够参与到汗青中去,白河便不由感到万分幸运。
因而众望所归之下,姚公子缓缓起家,面色仿佛有点古怪。
“老白,这丫的又骂你是鼠辈了……”兰腐败又提示道。
现在,他是再也不敢因为“赘婿”这两个字而轻视白河半分了,决定尽力以赴。因而思考了半响,他便再出一联:“我见白兄方才口口声声自称我,那我便以此为联――鼠无大小皆称老!”
“哼!”乌狂生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对得上了,还反过来骂了本身一顿,愣了半响才咬牙说一声:“佩服!”,然后抬起一坛酒,拍开封泥就是一通狂灌。
“老白,他骂你小猴儿……哎呀!”兰腐败刚说到一半,就被白河拍了一巴掌,顿时吞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