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躬身道:“不错,前辈,此试炼是我二人之事,也当由我二人共同承担。我当与她双剑合璧,共受此招。”
形骸喜道:“是了,当你我一同走畴昔。”
苏瑰又道:“也真亏了你能想到此节,若换做旁人,只怕一起糊里胡涂,已然错过良机了呢。依我看,除了我们,旁人多数过不了。”
形骸跳上马车,四下张望,俄然心中一动,发觉四周似藏有一人。此人离得不远,似谛视形骸、苏瑰。形骸暗道:“若我们本身破解不得此地玄机,那位前辈将出面互助我们。可此事也难不倒我,无需他替我们操心。”
苏瑰心中一动,忍不住将他与那负心薄幸的裴舟比较,脸上微微发热,道:“行海哥哥,我当真是个大累坠。”
海法神玄门门下弟子皆在心**奉这位大宗师,可对外却称是五行神龙传凡人道法,只因这大宗师曾是灵阳仙,纯火寺容不得他。苏瑰如何能不知?她道:“记得,记得,祖师爷他走边天涯天涯,历经千辛万苦,方才....方才....啊!本来如此!”
苏瑰道:“当真?可这蛇阵又该如何闯过?”
云孔雀笑道:“孟行海,我听雷鸠提及过你。”
两人前后站立,抵受山风,过了一炷香工夫,暴风消停,云孔雀道:“不易,不易,小丫头,孟行海,你二人能够返回了。”说罢振翮而去,空中飘来两根羽毛,不偏不倚,落在形骸、苏瑰掌中。
形骸点头道:“法祖理奥于‘木’地得星斗日月图,于‘风’中得‘秘剑’,于火中得‘宝石’,于水中得腰带,又于山上劈碎凤凰蛋,燃烧躯体,涅槃重生,终创出了‘法’。木者,自谦之行。风者,肄业之行。火者,勇气之行。水者,云游之行。土者,捐躯之行。我们这途中试炼,也需闪现出这自谦、好学、勇气、云游、捐躯之德,方能过关。”
形骸点头道:“先前那毒蛇的堆栈里看似空无一人,可我却发觉有人躲在密处,一旦我俩遇险,他立时会脱手互助。”
形骸皱眉道:“我是大傻瓜,你连我都不如,算是甚么?”
苏瑰欣喜若狂,忘乎以是,一下子扑在形骸怀中。形骸惊呼道:“荒唐,荒唐,无规无矩!你这丫头快些收敛行动,给我持重一些!如此哪驰王谢闺秀的模样?”
苏瑰大喜,叫道:“行海哥哥,多谢你啦。”
苏瑰也回过神来,目光欣喜,道:“行海哥哥,我学会了一门道法!”
形骸暗叫:“糟了!它与雷鸠是了解?那这一架只怕要打个稀里哗啦,见伤流血了。”见这云孔雀形体标致,又实在不忍。
苏瑰睁眼一瞧,喜道:“是啊,不过你怎地晓得?快归去,快回马车上!”
形骸笑道:“再清楚不过了,且由我来指导你一番。你还记得袁蕴师父所说‘法祖理奥’平生事迹么?”
形骸、苏瑰齐声道:“恰是,我二人乃是海法神玄门弟子,求灵神赐赉身上两根羽毛,以助我二人通此试炼。”
玫瑰心中叫苦:“底下竟有这很多云孔雀?”
形骸道:“这恰是唤那风灵之法,需得你我二人共同发挥。”
两人在那地洞前盘膝坐下,相互面对,双手持剑,剑刃相抵,口中念念有词。灵气从那浑沌离水中喷薄而出,与两人真气融会,两人仿佛到了这巢穴深处,听到无数云孔雀在呼喊,声如猫叫普通。
苏瑰笑道:“好啊,这就是王谢闺秀的模样。”说罢在形骸脸上用力亲了几下。形骸惊奇万分,不知如何应对,竟未生出遁藏动机,惨遭才子甜美之苦,红唇亲吻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