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看到我后脖上阿谁纹身了吗,我劝你最好对我客气点儿!”锅铲头的语气俄然和缓了很多,气势不再像先前那么放肆了。
“哎哟——我草!”
“我——我不敢。”
“大哥我不会按摩。”耳钉男摆出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
“顿时——顿时给你按,我先去卫生间洗一动手。”叶欣为了稳住锅铲头的阵脚,假装一阵磨蹭。
“能够你妈的头,这叫按摩吗?”尹飞飞直接一记清脆的巴掌扇到耳钉男的右脸上,这小子动手时才略微重了一些。
“好了,你们渐渐歇息啊,我就不打搅你们了——”我笑着看了三个小混子一眼,挥挥手就大摇大摆地朝病房门口走去。
“你们别得瑟,一会儿我们的人来了把你们全砍翻!”耳钉男固然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不过这小子嘴巴还跟锅铲头一样臭,看来他是跟好人跟惯了,本身也遭到了传染,这还真是近墨者黑啊。
“老子让你帮你闯哥按摩按摩你都不敢?你莫非只敢欺负妇女儿童这些弱势群体?我数三下,你再不去,老子找人爆你的菊花了!”我又用心恐吓道。
“我动手有点儿重哦,你忍着点儿!”
“小美女,我的两个兄弟已经出去了,你还磨蹭甚么,从速给你闯哥按摩按摩啊!”锅铲头一声怪笑,我和尹飞飞早已抓住走到门外的耳钉男和另一名小混子,捂住嘴就是一顿胖揍。
“既然晓得我是黑龙会西区的区长了,我劝你对我放尊敬点儿,我们有话好好说——”锅铲头大抵深切体味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的含义,是以现在提及话来又降落了很多分贝。
“我们握手言和,你再跟我道个歉,我包管让我们之前的仇怨一笔取消——”
我将耳钉男交给病院保安后,趁机推开房门走到了病床边。
“你那包管顶个屁用!妈的,我mm我向来都没敢打过,你特么的竟然敢碰她,说,是哪只手打的她,老子明天非把它剁了不成!”本来老子还在气头上,可锅铲头这混球竟然还要老子给他报歉,这特么不是火上浇油么,因而摁住他脑袋一番践踏后,我又放了句狠话,吓得一旁的护士长和叶欣都有些面庞失容,不知所措。
锅铲头有些不耐烦了,躺在床上歪着脖子催促了几次。
“这才听话嘛!”我呵呵一笑,对尹飞飞和两名保安使了一个眼色,三人这才将这两家伙松了手,同时将被关在卫生间的另一个瘦高个混子放了出来。
“哟,又姓刘啊,看来跟这个闯哥是亲戚吧?”我传闻这家伙也姓刘,不由莞尔一笑。
“来,看看你的小弟,像不像国度一级庇护植物?”尹飞飞拎着耳钉男站到病床边,我随即将锅铲头的脑袋掀过来,当他看到我们的佳构时,这才发颤地问道,“你们,你们想干甚么?”
“当然是想揍你啊!老子早给黄毛波打过号召了,让他转告你,不要再让我在江阳看到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可你特么的就是不听,不但让我再次见到了你,还见到你这么放肆的模样,你特么是不是犯贱啊?”再次轻而易举地将锅铲头拿下,我刹时感觉统统好人都是纸老虎,心中便又自傲满满了。
“我——我——”在尹飞飞的威胁利打之下,刘文终究拔掉了锅铲头的三角内裤。
直到叶欣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他才重新摆正了姿势。
“草泥马的,你们给老子记取!”锅铲头感到受尽了热诚,又昂首筹办抵挡,两个保安却不给他一点儿机遇。
“你要我给你按屁股是吧?”叶欣见我脱下了右脚的一只大头皮鞋,已然晓得了我的下一步行动,不由偷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