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让你帮你闯哥按摩按摩你都不敢?你莫非只敢欺负妇女儿童这些弱势群体?我数三下,你再不去,老子找人爆你的菊花了!”我又用心恐吓道。
“我——我——”耳钉男刘文传闻我要找人爆他菊花,仓猝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走到床边,哭着脸道了一句,“闯哥,我——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千万别记兄弟的仇啊!”
锅铲头有些不耐烦了,躺在床上歪着脖子催促了几次。
我将耳钉男交给病院保安后,趁机推开房门走到了病床边。
直打倒锅铲头呼喊连天,屁股上呈现了较着的五指印时,我才停止了录相,同时让耳钉男住了手。
“草,你这只秋后的蚂蚱,你蹦跶个啥?”我丢掉皮鞋,微微一蹲身,抓住锅铲头的两只脚用力往床外一拉,这混球便重重地栽倒在了床上。我敏捷用一只手将他的左手反转,另一只手则摁在了他的后劲之上。
“你那包管顶个屁用!妈的,我mm我向来都没敢打过,你特么的竟然敢碰她,说,是哪只手打的她,老子明天非把它剁了不成!”本来老子还在气头上,可锅铲头这混球竟然还要老子给他报歉,这特么不是火上浇油么,因而摁住他脑袋一番践踏后,我又放了句狠话,吓得一旁的护士长和叶欣都有些面庞失容,不知所措。
“对对对,从速的!”锅铲头将脑袋趴在红色的枕头上,摆出一副享用的模样,非常迫不及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