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微然猛地跪到柳温明面前,抱住他的腿,泪眼婆娑:“爹,爹。我是您的女儿啊。”
柳微然好不轻易稳定了心神,被长安这一搅合,又严峻起来,本能地就开口回驳:”天然不是……”
才说完这四个字,长安拍了拍胸口道:“既然不是,我就放心了,这年代,乱攀亲戚的但是很多呢。”
“爹,爹,您如何能不认我呢,我为了找您吃了多少苦啊。”柳微然越哭越大声。
柳微然目光闪动,神情变幻,听了柳晏的问话几主要张口都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不晓得你娘每日都是如何思念我父亲的呢?”长安饶有兴趣地问道。
长安双手一紧,捏成了拳头,紧紧盯着柳微然。只见她满身都在微微颤抖,背脊绷得笔挺,头高低垂起。
她固然天朝气灵过人,又自小便饱览世情险恶,比起同龄人来不知成熟了多少倍,但到底还是个六岁的孩子。从到柳府报信开端,以后的统统都是那奥秘人一件件教给她的。
早前那奥秘人找到卢二娘母女。面授机宜,便教了两套说辞给她们。柳微然现在所说的恰是第二套说辞。也难为她年纪小小,将这些话都七七八八记了个差不离。不然以卢二娘怯懦怕事的性子,只怕是早已被柳府的人架到府衙里头去了。
“父亲,您怎的如此狠心?”柳微然又跪着爬到柳晏的案前,叩首道:“祖父,您德高望重,看在我母亲因着思念父亲郁郁而终的份上就认下我把,我从懂事开端就在找亲人,在府里干了一个多月的杂役也是为了能够认祖归宗啊!”
“我,我没有胡言乱语,”柳微然用袖子擦干眼泪,急道:“您不记得了?七年前,在葵花巷里您和我娘亲相遇的。我就是您的女儿啊。”
她神采哀戚,柳温明见了结涓滴不心软,抬起脚利索地将人踢开,语气峻厉:“这位小女人,你虽是救过我,于我有恩。但也不能这般胡言乱语。”
“你说啊,你母亲是如何思念,如何郁郁成疾的?”
长安闻谈笑道:“干了一个多月的杂役?做甚么说的这般惨痛,我但是好吃好喝地待着,没让你受一点儿委曲的,倒是有些人,不知出于甚么样的心态,竟栽赃谗谄我。”
柳温明听到柳微然口口声声叫着爹,心中也不由肝火渐生,脸上已显出八分的不耐来,转头对柳晏道:“父亲,我们不必再问下去了,这两人清楚是感觉我们顾忌着柳府的颜面,不敢将人送官究办,这才胡言乱语起来。”